說實話真的是第一次寫文哦。

鳳凰涅槃重生,當生命燃盡之後,他在生與死的盡頭,征服了死神,獲得了天使的許可,重新獲得了美麗的生命。(這段話純屬瞎掰。)——題記

…………………………………我是作者廢話的分割線……………………………

[風翼苒亭:鞠躬,謝謝大家的支持,總算是寫到這個了,嘻嘻,現在是卷Ⅱ弦歌淺唱 正式起航!如果對這個卷名有意見的話,大家可以留下自己創作的卷名哦,其實我也不是很滿意。(*^__^*)嘻嘻……

還有至於歐陽苒亭是如何從錐生零變成白石木弦歌的,會在番外裏交代,這裏不作過多描述。

希望配合(鞠躬九十°)。]

…………………………………我是正文開始的分割線……………………………

當歐陽苒亭從滿腦子的白色混沌中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並不知道記憶枷鎖鎖住的東西又多了一點,那就是關於他變成錐生零的一切在黑主學園發生的事情,都完全消失了,不對,應該是被封印住了,她現在的記憶,還停留在被閻王送走的那一刻,那片黑色,讓一向冷血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用眼睛掃視了一下現在他所在的那個屋子,一片白色,像雪一般純潔的白色,覆蓋著她的視野,她看見薄薄的淺色窗簾並沒有遮住那金燦燦的陽光,大片的金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沉睡的太久了,對太刺激的顏色是很有排斥的。

抬起手掩住眼睛,微微看了看潔白的天花板,也不算是全部潔白,有著飛舞的安琪兒,張開著稚嫩卻潔白的翅膀,手裏拿著小巧的豎琴,他們飛舞著,煽動翅膀,彈奏著世間最美妙的音樂,用世間最純淨的聲音吟唱著最美好的歌。

他們的中間坐著一個女人,她金色的頭發很長很長,一直垂到了地上向後延伸著,她慈愛的目光看著麵前的安琪兒[Angel]們,用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安琪兒們的金色的柔軟頭發,她有一個很美的名字,這是世人贈予她的殊榮——

聖母瑪利亞。

淡淡的消毒水味侵襲了歐陽苒亭的鼻子,他皺了皺鼻子,顫動的鼻翼,那有些刺鼻的讓他微微有些排斥和厭惡的味道讓她現在非常明白她現在到底處在什麼地方,這個地方,是他最不願意來的地方,因為這裏是生與死交織的邊緣,有著天使和死神在這裏爭奪著人們的生命,掌控他們靈魂的歸屬權(這段話純屬我杜撰瞎編的。)——

醫院。

討厭這個地方,打心底討厭這個地方。

很輕很輕的推門聲,卻被歐陽苒亭很好的動態聽力捕捉到了,她微微抬眼,想用手支起身子,卻發現自己現在居然一點力氣都沒有留下,就像被壓榨的一點不剩一般,隻能夠十分無力地問了一句:“誰?誰在哪裏?”

“你醒了?”門口傳來很輕柔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輕輕地帶上了房門,歐陽苒亭並沒有去注意女人的樣子,因為他現在根本沒有力氣轉過頭去看那個女子,隻能夠任由她向自己走近。

女人微微勾起嘴角,她將手中的保溫瓶輕輕放在病床邊的櫃子上,輕輕揭開蓋子,一股並不濃鬱也非清淡的魚香從裏麵飄飄悠悠地升騰起來,帶著一股白色的熱氣,挑動著歐陽苒亭的味蕾,很美味,聞起來十分的美味,她的肚子開始唱起了“空城計”:

“咕……咕咕……咕咕咕……”

歐陽苒亭有些尷尬地別過頭去,臉紅得就像是女人從另一個保溫瓶裏拿出來的番茄一樣。

“餓了吧,我給你熬了魚湯,醫生說你現在身體十分的虛弱,需要食療滋補一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春天拂麵而過的春風一樣輕柔,她咬字很清楚,但是卻像是刻意降低了聲調一樣,不僅能夠讓人聽清楚,而且還能讓人覺得很舒服。

“為什麼……要幫我?”歐陽苒亭遲疑了一下,吞咽了一下唾沫,問出了這個問題,對自己一個素未蒙麵的人,為什麼這個女人對他這麼好?(風翼苒亭:女兒啊,你以為世間的人心都是很險惡的嗎?做娘親的實在太失敗了,[咬手帕,揮手絹],歐陽苒亭一記陰冷的目光射過來。)

“還是快些吃點東西吧,你現在身體真的很虛弱,沒有力氣對吧?”女人拿出一個小瓷碗,將魚湯盛了一些到其中,那淡淡的白色熱氣又一次升騰了起來,一絲風避過了窗簾吹了進來,吹亂了那絲熱氣,繚亂的擺成了奇異的圖案。

女人將病床的前端拉高了一點,讓歐陽苒亭能夠靠著病床坐起來(風翼苒亭:別告訴我你們那裏的病床沒有這個功能!),歐陽苒亭在女人的幫助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小口地喝著女人精心熬製的魚湯,慢慢地有了些力氣打量眼前的女人。

女人是很柔美的女子,還帶著一些扶桑大和撫子的氣質。

深紫色的長發很柔順地垂落下來,一部分垂在腦後,還有一些落在鬢前,散落在薄薄的線織衣上,女人的眼睛是柔和的淡紫色,就像紫色的水晶一樣閃爍光芒,很美麗的眼睛,柔軟的眼神讓人覺得很溫暖很溫暖。

“你的家在哪裏?”女人問的這個問題讓歐陽苒亭怔住了,家?他已經死了,現在又活了過來,恐怕家早已經支離破碎,自己已經,無家可歸了,沒有家了吧?“沒有家了”這幾個鮮紅的字刺痛了歐陽苒亭的眼睛,她的淚水想開了閘的河水一般傾瀉而出,大顆大顆的淚珠落進碗裏,把女人有些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