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抿了一口酒,湊到渾身僵硬的陸小飛耳邊,用氣聲說:“小妹妹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等你家領班跳完了,我就讓你走哈。”
他問陸小飛:“你家領班叫什麼?”
“耿……春紅。”陸小飛說。
李哥把酒幹了,微笑,還是貼得很近:“名字不怎麼樣,人挺好,看著就喜歡是不是?我還沒上手過這麼帥的。”
陸小飛幹瞪著眼,眼神裏滿是焦慮。
李哥轉頭,不懷好意地對程幾笑:“跳啊!”
程幾看著他,慢慢地將馬甲從身上脫了下來。
……操!徐中隊長那幫人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到現在還不來救他?!
對方七個人,有槍;他一個人,赤手空拳,就算演電影他也打不過,何況帶著個拖油瓶!
程幾開始解襯衫扣子。
那兩粒扣子早就被同事拽脫了,但他裝作還在,故意解得很費勁。
然而再拖延也不過是一件薄襯衣。
終於他將襯衫解開,敞著。
“脫呀,小妹妹還等著學跳舞呢。”對方逼迫他,將手壓在陸小飛肩上,手中像是有東西反光,不是小匕首就是手指虎。
程幾脫下襯衣,扔在地上,光裸的皮膚接觸到空氣,一片冰涼。
李哥眯著眼睛,目光隨著他白嫩的頸子往下溜,黏糊濃稠,一副看著他就能縞潮的模樣。
“褲子怎麼不脫?脫了再跳。”
程幾閉了閉眼,額上青筋直跳。
李哥喘熄著:“脫呀!”
程幾將手放上了褲腰,突發奇想先把襪子脫了。
李哥生氣了:“我是說褲子!”
“……”程幾舌尖在牙縫裏磨過,恨不得要喝血,喝徐中隊長的血!
其實徐中隊長端著槍窩在牆角也快急瘋了!
他抓著對講機問:“那棟樓裏的人都疏散了嗎?”
“二樓已經疏散,一樓正在疏散!三樓客人不多,我們正讓他們從安全梯下來!”下屬回答。
徐中隊長命令:“咱們有多少警力全部押上,隻要不驚動目標能疏散多少算多少!別再讓人靠近那棟樓,一會兒槍戰打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他咆哮:“他媽的把你們派出去多久了?怎麼還不把警花和飛姐撈出來,這會所經理是他媽死的啊,進去打個圓場不就行了,怎麼還沒動靜?!本來這地兒就沒法布狙擊手,現在他倆都包房裏,叫我怎麼往裏突啊?!”
前方回答:“徐隊徐隊,經理沒死,但是暈了!”
“什麼?!”徐中隊長吼,“他暈個屁呀!!”
經理暈的不是屁,而是胸悶。
這家會所的經理一直在警方的指揮下待命,但他有點年紀了,遇事就犯哮喘,這會兒正喘著呢,自己都得送去搶救。
“日逑了!會所老板呢?”
“找不著人啊!”
邊上有人建議:“徐隊,找個人化裝成經理進去!”
徐中隊長拒絕:“那豈不是又得送一個隊員進去?咱們一共才來幾個人啊?加上當地派出所的警力也不夠,增援還在路上呢!”
“徐隊徐隊,怎麼辦?”前方問。
徐中隊長著急:“算了,我去吧!”
“你那一臉剽悍不像啊!”立即有人反對。
“別囉嗦,趕緊把那經理帶回來和我換衣服!他媽的早不暈晚不暈,現在來給老子……”
前方忽然打斷他:“徐隊,有一個人已經進去了,他說他能把警花和飛姐帶出來!”
徐中隊長一驚:“誰?!”
“不認識!”前方回答,“他說他是耿春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