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是穿越時空的古人。”原照華非常非常簡單的說完了。
“哈?”譚祖光伸著脖子,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著原照華。
“別裝了,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既然你知道了,所以,我們要為他保密,並好好保護他。”原照華嚴肅著臉說道。
“嗯,我得確定我不是在做夢。”譚祖光抬手在自己的腦門上拍打了兩下,說,“照華,可以說得更清楚一點嗎?”
“我也所知不多,還有,軒轅是個皇族,是皇子來著。”
“就這樣?照華,你居然相信這種騙人的話?!”譚祖光很是吃驚的問。
原照華突然伸手指著我,帶著怨恨的語氣說:“阿光,你知道嗎?我父親,守了他三十年!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父親在我五歲的時候就把我送到鎮上去讀書,就是回家也從不準我和我的母親靠近後麵一步。不過,在看到他後,我也明白了父親的做法。不然,我們哪有可能與他相遇,他可能成了博物館的一具最美麗最重大發現的展覽品。”
“原先生,你那樣說太失禮了吧?我才不會讓自己變成那樣的存在呢。”我撇著嘴巴說。
“是呀,因為我父親會守到死。或許他死了也會為你陪葬。”
“原先生,你這是在怨我嗎?”我淡然的問。
原照華頓住了,抿著唇看著我,無力的輕歎一聲,“沒有,我是不可能怨你的。”
“還是那句話,要是你們敢說出去,我不介意見血。”我冷聲威脅。
“真是暴力。”譚祖光一臉怕怕的表情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菜來了。”我說。意思是結束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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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原照華接了兩個電話,其中一個應該是他的妻子打過來的,因為他是走到外麵去接聽,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另一個電話似是工作上的事,同樣是外麵接聽的。
飯後,時間已經是九點過十分了,原照華讓我先住到譚祖華的家裏,交待了一些事情後,他拿過椅背上的大衣匆匆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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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祖華扶著我上車,然後車行了半個小時左右,沒有回他的家,反而是在一個停滿車的停露天停車場停下。說是有點事情必須得今天處理完。
看著那五層高的樓牆上都掛滿著彩色的燈飾,與七彩輪流變幻的立在樓頂的巨大燈箱,我訝然了。
“軒轅,歡迎你來我和隱形照華的‘光年俱樂部’。”譚祖光優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溫和的說。
“嗬嗬,譚先生,我還是沒有力氣走進去。”我試著走了三步,身體就搖搖晃晃著要倒地了,還好譚祖光眼疾手快的扶住我,所以,我苦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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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譚祖光背,是因為我不想收太多的眼神,誰知,被他扶著走一樣收到他的員工們一堆驚駭的視線。
偏偏他的辦公室是在地下一層的‘光年酒吧’,我唯有緊皺著眉心慢慢的坐上電梯。
電梯門開,經過一段鋪滿紅色地毯的小走廊,一扇很個性的門前站著兩個迎客的一男一女服務員,兩個人驚訝了一下,很快欠腰,齊聲道:“老板,歡迎光臨光年。”
“阿健在嗎?”譚祖光問。
扶著鎦金門把的男女服務員愣了一下,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男的說:“健哥和理哥都在。”
我輕靠著譚祖光,走進被服務員推開的門內,沒有那種吵死人的音樂和能炫花人眼睛的旋轉舞燈,裏麵充滿曖|昧燈光,客人們在綠色植物的後麵竊竊私語著;簡潔大方、典雅貴氣,再帶著一點神秘夢幻的酒吧裏舒緩的播放著輕柔的鋼琴曲;穿著白襯衣黑背心侍者服的服務生端著酒水穿梭於各個小圓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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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祖光要把我帶進他的辦公室,不過我很是好奇,所以,我跟他說要在吧台前坐一下,看那個耍雜一樣調酒的調酒師是怎樣調酒的。譚祖光讓一個侍應生看著我,而他說隻要十分鍾就會回來。
我不耐的揮手,說:“少囉嗦,你要不放心不會陪我坐幾分鍾啊。”
此話雖輕,但是旁邊的侍應生和吧台內的調酒師還是聽到,所以,驚到了,調酒師手中的壺差點脫手而出,瞪了我一眼,說:“老板,你怎麼換口味了。”
“你們老板這樣的人我可看不上。”我冷著臉說。
“嗬嗬,老板,你被鄙視了呢。”調酒師調侃的說。
“阿九,這是軒轅,軒轅,他是酒吧的調酒師阿九。”或話譚祖光體會到了那個時候原照華的心情了,所以,無視阿九的話,簡短的為我們做介紹,“這個是小明。”他用下巴朝旁邊的侍應生抬了一下,說。
“那這杯就請軒轅喝了吧。”阿九把壺裏的酒倒了出來,泛著淡淡青色的光,輕輕的推到我的麵前,“‘月下美人’”
“謝謝。”我把酒推到譚祖光的麵前,“你也看到我是被你們老板扶進來的吧。這酒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