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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這樣?別以為你跟著光年的老板就當自己多清高,還不是出來賣,躺誰的身子底下...”

‘啪’,我輕巧的躲開他想抓住我手臂的髒手,反手給了他一巴掌,把他越說越難聽的話打斷了。

“你敢打我?!”他捂著瞬間腫起來的左臉一臉吃驚,咬牙切齒,凶狠的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爸是寬城城東警察局的副局長。小心我舉報這裏,讓你的情人去號子裏喝茶去!”

“怎麼啦怎麼啦?”從一個綠色植物隔間後麵走出幾個二十幾歲的男女,滿臉看熱鬧的表情圍了過來。

“啊呀,阿金,你不是說你能搞定他的嗎?怎麼反被打了?太丟你花花公子的稱號了吧。”一個穿著超短裙和風衣,踩著長到大腿的長靴,化妝成女鬼模樣的女人,用略帶譏諷的尖銳聲音叫道。

輕緩的音樂聲還在響著,許多客人或坐或站或圍,都是看戲的表情。

隻是眨眼的時間,吧台通往大門口的空地就形成了三個陣營,一個是那個阿金和他的朋友們;一個是我,單獨一個人;另一個是站旁邊想勸架的服務員,有六個,卻不見臨時調酒師阿非。

我冷若冰霜的看著阿金一行人,接起頑固的響不停的手機。

我以為是譚祖光的電話,誰知,傳到耳膜上的輕笑聲根本就是不認識的男聲,隻是那低沉溫柔的嗓音好像在哪裏聽過。

“清。”

得,隻一個字我就知道是哪個家夥了,想不到他還真是神通廣大,才用幾天的手機號就被他知道,還說什麼不讓人查我,我看呀,我的一切都被他了如指掌了。

我黑著臉把手機掛斷,手機掛斷前我聽到手機裏傳來與酒吧內一模一樣的輕音樂。

“你,你那是什麼眼神?不相信我的話嗎?!”阿金因臉腫說話模糊,不過因為他身後站了好幾個朋友,氣焰更是囂張。

我轉身,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戲碼上。

阿金捂著臉氣得跳腳,哇哇叫囂著。

看戲的人包括他的幾個朋友也都掩唇竊笑。

被無視的阿金怒極,瘋狗一樣從背後衝過來,頭頂的勁風襲來時,我微微偏過身子,看著跌了個狗吃|屎樣,還滑行了一米遠的阿金,我慢騰騰的走過去,在他撅著屁|股爬起的時候,抬腳踩到他的臉上,碾了碾,痛與不痛自有承受著我腳力的阿金體會。

我用柔美的聲音溫柔的說:“你的父親是警察局的副局長?信不信我讓他過不了這個年?嗯?而你,會比祖光更早進去喝茶。”

“嗚嗚。”被踩在地上說不了話的阿金不知是痛還是怕,本不怎麼樣的臉扭曲著,眼淚鼻涕橫流,被酒色掏空的混濁眼睛驚恐萬狀,囂張的氣焰不剩半點,爛泥一般攤在地上。

我把踩了他臉的腳在他那身高檔的衣服上擦了擦,實則在暗中點了他的幾個穴,如痛穴,啞穴,定身穴,說:“這衣服比你的臉幹淨。”

然後,轉頭看著嚇呆的眾人,無辜的眨了眨眼,露出明媚的笑容,道:“哎呀,抱歉,讓你們看到不好的事了。今天晚上我說了算,你們的酒水一律八折吧。”

又看向幾個服務員,說:“你們還不招呼客人。”

“對了,把這個垃圾處理了。”我踢了踢暈過去的阿金說,轉頭看著那幾個他的朋友問:“你們是他的朋友嗎?如若不是的話就回坐位喝酒去。熱鬧看得差不多就好。各位客人,你們說是這樣嗎?”

“對對對,我們與他不熟。哈哈,華仔,我們回去坐吧。”頭先那個用尖銳聲音說話的女人,閃著驚懼的眼神,幹笑著說完把另六個怔愣的男女拉回坐位去。

很好,隻是幾分鍾就熄滅一件可能大打出手的事。嗬嗬,看以後我坐吧台前誰還敢來打擾我阿九阿非雜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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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軒轅擎天是也

看著非常“識大體”的眾人坐回各自的位置,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低頭看著剛才摑人巴掌的右手,眉毛一下就皺了起來,真是的,剛才怎麼就下得了手呢?搞得像是沾了髒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