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真是不少。”
“為什麼那個女人會認識你?還邀你一敘。”
“你搞錯了,她邀的人是你,可能是見我們一路,一起請回去吧。”又問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弘曆不答,一笑道:“和我一起的美人兒,她隻會殺。”
“她……不會是你的情人吧?”因愛生恨,女人最有可能。
弘曆置之一笑。
“你的所有事,我總會有一天了如指掌……和珅,你這輩子都逃不了了!因為你注定是我才能擁有的人!”
和珅一怔,在黑夜裏狠狠看著他。
弘曆,你也別想逃!
我會完成她最後的心願。
讓你,生——不如死!
和珅還未回過神來,一個溼潤的東西便壓了下來,霸道肆虐,狠狠掃遍他的內|壁,糾纏他的小舌,越問越深。
等和珅的舌頭一纏上來,弘曆便警覺的退了出去。和珅悶聲一笑,敢情他害怕自己咬他不成。
弘曆躺了回去,悶悶道:“睡覺。”
過一會兒沒有聲音了。和珅推了推他:“喂,我們不走的話,她們回來怎麼辦?”
弘曆冷冷道:“殺!”
和珅沉默。那聲音,要真像那個男人,低沉,冷淡,沒有一絲感情……
那些刺客沒有回來,大概是想著他們一定不可能再待在山洞,聰明反被聰明誤。
弘曆拿了水遞給剛醒的和珅:“和珅,喝水。”
“恩。”
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秋水迷糊。幾束黑衣有些淩亂的垂下,衣衫也有些不整。朱紅的胎記如鮮血般耀眼,仿佛閃著光。
弘曆嗤然一笑,調侃道:“我給你起個愛稱怎麼樣?你想要我叫你什麼?”
“親愛的……”和珅驟然回神,狠狠將水壺扔給他:“你無不無聊!”
弘曆哄然大笑。
兩人一天後抵達德州,與其他人彙合。
這一路少了圖爾哈,阿桂說他回京徹查行刺之事。小李子見得他家寶貝皇上安然無恙,哭得是一把鼻子一把淚。福長安仍是拱手一笑,彬彬有禮。
五人從德州出來,換成馬車。
和珅自是坐在弘曆旁邊,對麵是福長安。兩人許久未見,這下話自是很多,侃侃而談。聊到以前與和琳三人一起在宮官讀書;聊到三人同寢;聊到傅府一住;聊到那日比賽打獵,黑衣銀麵男子突至,不告而別……和珅眼眸晦暗,竟沉默不語。
這些自是一一看在弘曆眼中,他一直靜靜聽聞,眸瞳忽轉不定。
九日後到達杭州。
聽聞杭州西湖。春有蘇堤春曉,夏有曲院風荷,秋有平湖秋月,冬有斷橋殘雪。
阿桂聯絡地方官員。弘曆便與和珅、福長安、小李子四人舟遊西湖。幾絲細雨綿綿,清晨裏炯霧未散,仿佛罩上了一層青灰輕紗。
西湖上,隻隻畫舫,緩緩遊動,幾絲漪漣。蘇堤之上,是柳樹新芽,魏延起伏的遠山,飄渺空靈,似如仙境。
水平如鏡,倒映湖光山色,條條輕舟。
望著水中的倒影,一襲紅袍,白狐長毛領。一彎如柳細眉,一勾朱紅薄唇。尖尖的下巴,輪廓精細,一汪秋水,如同深潭無底。有些異常的嫵媚,似女非女。
好久沒這麼仔細的看過自己,其實與在現代的時候,還是有些相似。隻是那個男人比現在溫柔,五官也要柔和得多。
這個樣子,卻更像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看到的那個像在跳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