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威脅她。
柒的嘴角頓時留下了一縷血跡。
她涼涼的看了過去,那老鴇的第二巴掌生生止住了。
“來人,拿軟筋散來,老娘不信製服不了這丫頭。”
不多時便有一個丫鬟端上來一碗湯藥掐著柒的脖子灌了下去,她頓時覺得渾身酸軟無力,眼前一陣恍惚,暈了過去。
“讓人抬下去,洗幹淨換身幹淨的衣裳,先養上幾日再說。”
上來了幾個丫頭將柒抬了下去。
那幾個漢子從張媽媽那裏拿了錢喜滋滋的走出了秦樓。
天上落下了細碎的小雨,他們站在秦樓門口看著手中的劍眼中放光。
“這小丫頭身上竟還有這寶貝呢,看著像是把好劍。”
一個微胖的漢子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手中的寶劍。
“好劍放在我們幾個手裏也是一堆爛鐵,不如拿到當鋪裏去換些錢來喝酒吃肉如何。”
“好主意,好主意。”
“走走走
幾人高興的走出了巷子找了一個當鋪將劍當了出去。
待出來時幾人顛了顛手中的十兩銀子,高高興興的朝賭坊去了。
淮州城的一處深深宅院內,一個高大的身影正伏在桌前,身上披著一件上好的錦緞披風,墨發用玉冠束在頭頂,臉上覆著半展白玉麵具,隻露出一半古銅色精致的下巴。
“好了,拿下去速速去尋找。”
他起身停筆,將未幹的畫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然後交給了一旁等候的下人。
“小的鬥膽問一句,這畫上的小姐是何人。”
小廝看了一眼畫中明眸皓齒又清冷如月的女子,忍不住開口。
“好了,快去吧。”
男子沒有多說,輕輕擺了擺手,麵上有幾分急切,那小廝見狀忙退了下去。
三日後,淮州城的一間當鋪內,老板戰戰兢兢的看著坐上的戴著麵具的男子。
“東家為何突然到訪,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無事,隻是閑來無事想來淮州看看,順便查查賬目,對了,吳掌櫃,你這當鋪中可收到什麼好貨色了,都拿出來。”
男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麵。
“哎,好好好,您還別說,前幾日還真的收到好貨了,我這就去拿。”
老板喜滋滋的進了內堂,半晌後拿出一把劍討好一般的遞了上去,誰知座上人忽然站起了身,連茶杯都打翻了。
“你這劍是哪裏得來的。”
男子一把將劍拿過,細細端詳了起來,分明就是同一把。
“樓裏來了個客人,今晚就她接客吧,打扮打扮給再灌些軟筋散,送到天字一號房去。”
張媽媽從那兩個小廝身邊經過,輕輕落下一句話,連柒看都不看一眼。
柒咬了咬牙,身子一陣發虛,然後便進來了兩個丫鬟,按住她給她換了身暴露的紫色紗衣,灌了一碗藥。
然後她便暈暈乎乎的被送到了一個房間,扔到了床邊,然後那兩個丫鬟便出了房間,還將房門落了鎖。
意識漸漸渙散,她隻好從頭上取下一根珠釵,用珠釵將自己狠狠的紮了一下,方才清醒了幾分。
臨街有叫賣聲傳來,屋子應該臨窗,果然角落裏有一個窗戶。
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是開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