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專心開車好不好,安全第一。」文君被看到受不了,終於放棄繼續研究坐墊的大任,抬起頭來衝夏雨人輕聲喊道。
「噢!」夏雨人聽了文君的這句話,才施施然將眼光收回,重新看向前方,正好紅燈熄滅,綠燈亮起,夏雨人一踩油門,小奧拓便向前麵一條街道衝了過去。
夏雨人恢複正常開車的樣子,文君總算鬆了口氣,這個人····這個人今天變得有些古古怪怪的,有時候自己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了。那次自己強吻完他回來之後,雖然他承認對自己的感情並不是討厭,但文君知道他也隻是感覺不討厭而已,並沒有如同自己對他的感情一般,轉化成為愛情,不過如今他的表現,卻似乎····
唉呀,不想了,文君使勁搖了搖頭,期望能把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去,自己現在還是專心想案子吧,一切的變數等到案情告一段落後再說,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文君放鬆了背部,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這麼一路閉著眼,直到車子到達警局為止。
很快車子的前方就出現了S市警察局的大樓,大樓上鍍金的「正義公理」四個大字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據說這幾個字是前S市的市長親筆題的,本來夏雨人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了,畢竟看到的次數太多了,但是現今再看,心中又湧起一股澎湃,這棟大樓裏麵坐著的人是否都明白這四個字的道理,恐怕有些人已經泯滅了良心,違背了公理,從正義走到它的另一端去了。
將車子小心停穩在地下停車庫中,夏雨人才推醒了隻想閉目養神,但卻不小心跑去與周公下棋的文大法醫,「喂,醒醒吧,我們到了。」
「···嗯···到了···」文君迷迷糊糊的回答著,他現在正處於¤
看到雷羌和柯岩的身影消失在自動門之後,夏雨人又俯下`身,在文君耳邊柔聲說道,「起來啦,別睡了,我們到警局了。」
文君咂咂嘴,依然是好夢正酣,肯本不理夏雨人的話,夏雨人盯著文君看了許久,以前就覺得文君很好看了,現在想通了覺得文君更是迷人,文君的眼是少有的單鳳眼,眼線很長,而且還微微上揚,依照京劇裏麵的行話來說叫「吊稍眼」,這種眼睛長在東方人身上最是好看不過,隻可惜它現在是閉著的,夏雨人知道,在這薄薄的眼瞼下麵藏著一顆明珠,它才是這雙眼睛最最動人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雨人的視線過於熱辣,文君吱唔一聲換了個姿勢,將側臉對著夏雨人。文君的側臉也很經得起看,挺拔的鼻梁,既像刀削一般□又有白玉羊脂似的柔和,小小的耳垂聽話的貼在臉頰旁邊,就像是鍾乳石上要滴卻又未滴下來的水珠,形狀優美。
夏雨人突然想到一個壞主意,既可以叫眼前的這個睡美人起床,又能夠報「一箭之仇」。想當初文君在晟世山莊外對自己的耳垂又咬又舔,今天也讓他自己嚐嚐這種滋味好了,想到這裏夏雨人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緩緩俯下`身去····
「唔····」文君隻感覺自己在做夢,夢裏麵自己躺在一片大草原上,周圍有很多可愛的小動物在身邊跑跑跳跳,有一隻小鹿突然跑到自己身邊,伸出濕漉漉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自己的耳垂,還不時的輕咬兩下···
文君很想忽略這種輕咬繼續睡覺,可惜小鹿鍥而不舍的動作讓他不得不清醒過來,慢慢的小鹿的舌頭開始從耳垂侵入到了脖頸,文君有些不太適應,這頭小鹿也稍稍有些放肆了,自己不喜歡被人觸碰這裏,於是文君稍稍用了用力推開了小鹿圓滾滾的在自己身上不斷作怪的大腦袋···
「嗷!」正親到一半的夏雨人被半夢半醒中的文君一掌敲到眼眶上,疼得他大叫一聲,連忙起身,但由於忘記他在車內,腦袋又裝上了天花板,發出好大的一聲響。
「呯!」這記敲的不輕,車身都震了一震,文君也總算是從黑甜鄉中慢慢回到了現實,漸漸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眼前夏雨人一手抱著腦袋,一手捂著半邊臉在鬼吼鬼叫著。
「你在作甚麼?!」文君疑惑不解道,怎麼自己醒來他就一副很痛的樣子?
「靠,你要打人也先知會一聲呢,痛死我了!」夏雨人連連呼痛。
文君看了看自己攤開的手掌,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和脖頸,的確是有人親過痕跡,現實當中沒有小鹿,隻有車上呆坐著的兩個人,他不會自己親吻自己,那麼隻有夏雨人了,可是他怎麼會···
「不用猜了啦,是啦,是啦,是我親了你,沒有想到這個代價很大。」夏雨人哇啦哇啦的咋呼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親我?文君很想知道答案,又怕答案不是自己要的那種。
「笨呐,當然是喜歡才親的嘛,這個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