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的童年你敢想象嗎,又或者你覺得總比那些隻能靠乞討來苟活的身體殘缺的孩子更為舒適?我看未必...因為常常心理上的創傷才會帶給人真正無法翻身的絕望。
由於所謂的“父親”的混賬,已經讓她喪失了天,而心如死灰,甚至被逼從娼的母親,也隻勉強能保證她能有一個住所,以及算得上是溫飽的三餐,因為如果母親的精氣神不足的話,那個男人又怎麼獲利呢?而且一想到她是自己跟那個人渣所生下的孽種,那個女人便會把從滿身的怨氣傾斜到惶月年幼的身體之上,這就喪失了地。
當唯一疼愛她的奶奶也去世之後,她就徹徹底底地生活在在一個勉強有一點母愛的家庭之中,唯一的念想就隻有奶奶去世前偷偷用積攢的錢給自己買的一個毛絨熊...白天躲在木桌底下,聽著房間裏的汙聲穢語,躲避著陌生的大人們那可怕的目光,直至黑夜,才能在那個女人的筋疲力竭之下,爬上滿是奇怪味道的床單,窩在小小的一角,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抽泣著入睡。
然後終於在八歲那年的暴雨之夜,父親又回來了,隱隱聽到門外還有嘈雜的交談聲的惶月,本能的感覺到強烈的不安,然後又聽到那兩個人之間明顯語氣不對的交流,一種難言的恐懼更是彌漫上了心頭。
...............“你TM的給老子快點拿錢來!”
“求求你~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這麼多年了,我真的是是受不了了,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說著,女人便跪在了男人的麵前,淒楚地懇求著。
“哼~”看著眼前依舊有著難言的姿色的她,男人得意地輕笑,不僅是因為曾經征服了這個傲氣的女人,還有如今可以狠狠將她蹂躪的變態的滿足感,但他卻沒看到,女人藏在衣裙之中的那一抹殺意。
突然間,女人一變哭泣的柔弱姿態,抽出了藏在腰間的小刀,歇斯底裏地刺向了男人的心口。本就喝了不少的酒,然後還從未遇到過女人這般拚命地行為,盡管已經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閃躲,但刀尖依舊狠狠地插進了男人的左肩,鮮血頓時染紅了整個臂膀,濺出的血液也將女人的臉變得猙獰可怕。
“啊~!”淒厲的慘叫終於出現在了男人的嘴中,同時也徹底拉開了這個絕望雨夜的帷幕。
沒等女人反應過來,洶湧的人潮便衝進了這個本來就很擠的狹小空間,然後在男人狠狠地咒罵聲中,似乎比雷聲更加響徹的耳光聲傳入女孩的耳中。
(啊~又開始了,他們又開始了...這無止境的夢魘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快點結束吧,然後繼續日複一日的生活吧...)
是的,在惶月的眼中,這隻不過是眾多爭吵中人數最多的一次,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不過是這次要服侍好更多的尺寸而已,隻想他們都發泄好了,然後就又可以安安靜靜的過一個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