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主一母同胞的哥哥劉錦宏。
他五官俊朗,身材挺拔的男子,眉間帶著冷意,樣子極是不善。
“大少爺——”驚魂未定的米粒看到劉錦宏頓時有了主心骨。
劉錦宏眉眼間是無法遮掩的厭煩,“劉佳璿,為了太子,你真的是豁出去了啊!”
完話,轉身,邁著大步離開了。
李佳璿皺了皺眉,再次摸了摸脖頸上的勒痕,他們都以為是自殺,不會是
想到這個,順著手中的長鞭看向呂豔,這人也算是間接的凶手,她該死!
正想著,感覺到手心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看了一眼,聞了一下,她心底笑了。
鬆開了長鞭,在米粒幫助下起身,來到呂豔跟前,抬起滴血的手,“呂豔,你要心了,我的血是有毒的!”
呂豔看了一眼被鞭子吸收幹淨的血,嘲諷一笑。
就算頂著王妃的頭銜又能怎樣,永遠不能改變,這女人為了太子對攝政王做的那些蠢事。
劉佳璿不再看呂豔,更關心的事情的進展。
看向米粒,“父親是什麼時候知道嫁錯了的?”
“奴婢醒來,發現自己還在姐的閨房,後來太子和二姐”
劉佳璿笑了。
原主太傻了!
門外,淩嬤嬤一邊嗬斥身邊的丫鬟,快步走進來。
“吵什麼吵?沒見識不要亂?”
昨剛成親,就死了人,太不吉利了。
剛走進門,淩嬤嬤不敢相信的盯著劉佳璿,驚呼,“你沒死?”
看劉佳璿的神情,並不像屍變,難道是真的活過來了。
“怎麼,我還活著,你很失望?”劉佳璿冷眼看著淩嬤嬤。
平時在丞相府,沒有人敢這麼對她,今在攝政王府,若沒有攝政王的縱容,這些人也不敢欺負她。
嗬嗬——
敢欺淩她,別怪她無情!
原主這些年為了幫助太子對付攝政王,她沒有少在背後出謀劃策,對攝政王身邊的人都有些了解。
呂豔是唯一能夠接近攝政王的丫鬟,眼前的老婆子,是攝政王的奶娘。
淩嬤嬤平時除了攝政王外,從來沒有給別人好臉色,這一刻,她竟然從劉佳璿的眼中看到森冷的殺意,嚇得牙齒一打顫,“老奴不敢。”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啊!你不會以為以讓攝政王喝了你幾口奶,自己翻身變成攝政王府的主人了?”
“老奴不敢!”
“不敢?”劉佳璿靠近淩嬤嬤,逼問,“不敢還不給我跪下!”
淩嬤嬤嘭的一聲跪在地上。
“王妃,王爺請您去前廳。”關鍵時候,易北到來,打破這個僵局。
好熱鬧!
攝政王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到自己跟前刷存在感!
怎麼,看到是覺得人還沒有死透,再來殺一次?
想到所謂的自殺,想到事件真正的始作俑者,劉佳璿瞥了易北一眼。
這麼好的一個最好的理由,她怎麼會不去!
讓米粒扶著她往前廳走去。
淩嬤嬤低頭收斂了自己的狠毒。
剛才易北的是‘王妃’,難道攝政王的意思是
------題外話------
開新文了!開新文啦!開新文啦!
走過、路過,留下個腳印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