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不僅在想,如果王妃在這裏,又會是怎樣的情景。
陳國的使者端著酒杯站起身,“攝政王可聽了衛國使者的事情。”
攝政王看向這人,好大的膽子,這樣直白的出來,難道不擔心,他問罪?
“外麵有傳聞是攝政王做的。”
易山易北心驚,好大的膽子,這話也敢當著攝政王的麵出來。
“諸位覺得呢?”攝政王隻是看了一眼陳國的使者,看向在坐的眾人。
“這事情不可能和攝政王有關,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那是自然,當成如果不是攝政王仁慈,怎麼還還有現在的衛國。”
“就是,在下也覺得定然是有人栽贓。”
“我也這麼覺得。”
有人開口,場麵不再是剛才的安靜,身為主人的攝政王確實邊喝酒邊聽著,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等到眾人表態,也出來自已觀點,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攝政王也不在意。
“事情發生的魏國,我魏國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過,可惜了衛國的三王爺,他隻是出使,不想卻把命留在我魏國,實在是太可惜了。”完到了一杯酒,灑在地上,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地方,“三王爺,一路走好!”
這話讓在場的眾人都變了臉色。
什麼意思?
難道攝政王是在有意的提醒他們?
的確,這就是攝政王邀請他們的本意。
果然,攝政王在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起身,“色不早了,各位回去的時候路上心一些。”完這話,完全不給他們反映的機會,直接離開了。
易山易北一看這兒情景,瞬間鬆口氣,終於完事了,再這樣下去,非被逼瘋了不可。
眾多使者看到攝政王就這麼離開,他們明明是使者,明明在這裏被人警告了,他們卻不能反擊。
來魏國的路上,他們就知道此行不算是順利,誰讓他們的在異國他鄉,有些事情委屈也隻能受著。
一個一個使者離開,陳國的使者走在最後,他看了一眼正廳,在走出門的那一刻,看了一眼別處。
陳管家恭敬送他們離開,直到走在最後的陳國使者上了馬車,他才轉身離開。
並不是去了正廳,去了書房。
到的時候攝政王和五王爺正在裏麵喝茶。
看到這個情景,他不能淡定了。
這是怎麼回事?
“發現什麼?”攝政王直接開口問道。
陳管家回複過來,立刻把看到的都出來。
“陳國?”攝政王問。
“是,陳國的人走在最後,好像還在找什麼?”
五王爺聽到這話笑了,端著茶杯,看向攝政王,“皇叔,你這裏有不少寶貝啊!”
攝政王連看他一眼都不層,直接開口,“寶貝很多,就要看對方有沒有命拿走。”那個位置,他勢在必得,如果這人識趣,那就留著,如果不是去,縱然麻煩一點,做了也無妨。
“也是,誰不怕皇叔的能力。”五王爺似乎沒有聽出話外之音,麵色不變的繼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