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來。”淩冬已的高跟鞋踩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裏,清脆的聲音是這個房間裏最響亮的聲音。

她在這裏走了一圈,“我當初是很喜歡這裏的,選中這裏也是想站在這裏俯視大城市。不過創業太累了,我又不差錢,何必費這份力氣。沒辦法,家裏太有錢了,就是沒動力。”

樓春雨低頭笑了,聽完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這些話放在別人身上是可笑的,放在淩冬已身上就是恰當好處的。

“我跟你一樣慘,宋西子這個人啊,你得不到,我也得不到,這樣看來我們都是公平的。”淩冬已轉過頭,和身邊的樓春雨說。

說的是宋西子,而且當事人還在場,她卻毫不介意,大大方方地說出來了。

樓春雨麵帶微笑,說:“至少我比你的機會大一點,你出去的那段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也許就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等你回來發現月已經被摘下來了,到時候隻能是後悔不已。”

淩冬已看著前方:“那可不一定。”

而她們爭論的中心,也就是宋西子,在旁邊聽的一臉茫然,她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看似硝煙彌漫,又和平共處。

同是女性,她怎麼就理解不了她們之間的對話呢。

“你們問過我的感受嗎?”宋西子苦笑著說。

樓春雨和淩冬已兩人互看一眼,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

宋西子有種被兩人排除在外的感覺。

第二天,她們就把合同寫了,簽完合同,淩冬已帶著兩人去找物業,把水電費和物業費結清,結算完畢後,淩冬已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說:“要兩年多見不到你們了。”

宋西子驚訝地問:“你現在就要走?”

淩冬已也沒辦法,“是啊,今晚的飛機票,和你們沒關係,本來就訂在今天,一個月前買的飛機票,然後剛好能幫到你們一個忙,你們放心用這裏吧,這是鑰匙,有什麼事情你們聯係物業吧。”

淩冬已瀟灑地踩著高跟鞋走了,樓春雨看著淩冬已遠去的背影,眼中滿滿的都是羨慕,“說實話,我很佩服淩老板。”

“因為她有這麼大的辦公室能租給你嗎?”宋西子說的那個叫酸。

“不是,因為她心胸寬廣,即使愛著你,得不到你的愛,還依然幫了我,反而是我,我剛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還小心眼地猶豫了,她的豁達我做不到,我應該向她學習。”樓春雨看著淩冬已遠去的背影,頗有些感慨。

宋西子的額頭隱隱作痛。

樓春雨一天都沒有浪費,她把辦公室打掃了一遍,再做了整體規劃,去二手市場買了倉庫用的大框架鐵架子,又進了幾張巨大的打包台,打包材料整齊擺在桌子旁邊。回過神來,倉庫已經有了大概的雛形。

她還參考了其他倉庫的做法,把不同功能的區域用膠帶劃分出來,明確區分出幾個功能塊,在進貨方麵,因為店鋪剛做起來,進貨的品種和品類還不是很多,食品這塊最怕過期,她把每個產品的保質期都寫在了紙箱上麵,按照銷售情況把產品做了分類。

宋西子下班後特地開車趕到樓春雨的辦公室,一進來就發現辦公室裏有了巨大的變化,好像昨天來這裏還是空曠的房間,現在進來就是一個隨時可以開工的倉庫了。

樓春雨累地四肢發軟,喜悅蓋過了疲憊,她把辦公桌中間空出來的那張桌子擦了一遍,拿出椅子,讓宋西子坐下來。

宋西子坐下來後還特地留心樓春雨的狀態,這一天忙碌下來,樓春雨的疲倦是顯而易見的,但是樓春雨更多的是開心,和對未來的期盼。

晚上宋西子也不想樓春雨那麼累還要做飯,就提議去樓下的商場隨便找個地方簡單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