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是舒服了很多。噩夢帶給她的心悸也漸漸褪去。

樓春雨不放心,問:“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年紀大了真的不行,新陳代謝沒以前那麼快,喝點酒就醉了。”

樓春雨除了關心,還有點生氣,她輕咳一聲,讓宋西子轉頭看向她,質問著她:“你在電話裏怎麼答應我的,還記得嗎?”

宋西子的腦子慢慢轉動,才回想起來一些片段,她好像說過隻是公司聚餐,晚上肯定會早點回去。可是事實上,酒桌上的每個人都洋溢著喜氣,在這樣的氛圍中,她也不能例外。

樓春雨臉上寫著控訴--宋西子你這個大騙子。

後麵還有一句話是--我不接受任何解釋。

宋西子懊惱不已,樓春雨在生她的氣,氣她不會照顧自己,氣她一高興就過了頭。

宋西子強勢拉近兩人的距離,把頭靠在樓春雨的肩膀上,樓春雨一轉身,讓她沒了著落。

隻是宋西子還是不放棄,山不來就我我就山,她死纏爛打,一定要把自己貼到樓春雨身上。

樓春雨被她煩死了,一時沒注意,被她耍無賴一樣靠上了。

宋西子用腦袋拚命蹭,三十出頭的大人,學著孩子的樣子耍無賴。

樓春雨那受得了這樣的她,說:“你夠了沒有。”

宋西子一臉委屈地說:“老師,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別叫我老師。”有種亂X的錯位感。

“老師,你體罰我吧,打我手心,讓我長記性?”宋西子乖乖把手在樓春雨麵前攤開,看樣子是歡迎她來打。

左躲右閃,總是避不開這塊叫宋西子的狗皮膏藥。

樓春雨看在攤在自己眼前的手心,心頭有些火氣,真的抓住這隻手,一掌打下去。

這一掌似乎開啟了宋西子一個隱藏的開關,宋西子手心朝上,抓住樓春雨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上拉扯,樓春雨隻來得及發出急促的驚呼聲,下一秒便忙到忘記責怪她了。

宋西子低頭感受著懷裏的溫暖,過去的一個小時,她一點點剝開了懷中這顆洋蔥的外衣,因此才找到了雪白雪白的洋蔥芯。

這一個小時的尋覓過程,對樓春雨來說是一種體力考驗,她有些困,眼睛半眯著,隨時會睡過去。樓春雨有點困意,又在有幾分心·

隨後跳出宋西子拍的照片。

樓春雨抓著手機神情更是迷茫。

這個畫麵在剛才出現過,現在又經曆了一遍。

她看著剛跳出來的語音,她可以很肯定地說,不用點開她也知道宋西子的語音裏麵要說什麼,她發誓她真的經曆過這一幕。

樓春雨甚至有種暈眩的感覺。

樓春雨找到了媽媽的號碼,猶豫再三,打了過去,電話馬上被人接通:“喂?春雨啊,我剛要打給你,你快遞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