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沒有躲,提腿就是一腳,朝我下麵踢來,我心裏一驚,這狗日地咋不按套路來,心驚歸心驚,我不敢做半點停頓,雙腿夾住了矮個子的腳脖子,跟著,一拳打在了矮個子的臉上。
同時,矮個子拳也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往後退了一步,矮個子沒有站穩,爬在了地上。
矮個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下臉,跟著,我就聽見“咚”的一聲,矮個子就癱在了地上,再看他後麵,旗哥手裏拿著一個啤酒瓶子在那裏站著,再接著,旗哥嘿嘿笑了一下,直接倒在了床上,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矮個子在地上抱著頭呻吟。
我揉了下肚子,走到矮個子跟前蹲了下來“咋?還打不?”
矮個子一隻手抱著頭,另一隻手撐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行,你們狠,咱走著瞧。”矮個拉開門走了出去。
“太他媽不省心了。”我搖著頭走到床邊,把旗哥的身體擺正了,給他蓋上了被子“喝醉了都能惹出事來,你說你好好的為啥就把江哥的紅褲叉叉給仍下去了?這日子難過嘮!”接著,我把虎哥也扶上床。
我一個人坐在桌子邊上,拿起酒來,一口一口的喝著,整個宿舍都是啤酒味。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覺得比我這十幾年發生的事情還要多,先是發燒燒好了腦袋,再是遇見龍哥,還有小芳,再就是和原本是敵人的吳旗拜了兄弟,跟著就是叉叉。
這真的是上帝在和我開玩笑嗎?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個玩笑未免開的有些太過了吧!
我拍了拍頭,又有點暈了,把瓶子裏最後的一點酒喝完後,站了起來,走起路來,有點飄飄的,我把旗哥往裏推了下,關了燈,上床睡覺。
第二天,鬧鍾還是正常叫喚了,我坐起身來,看見江哥正在鏡子前麵站著,搗製他的臉,還擺著Poss,左一下的右一下。
我穿好衣服,走進了側所,江哥問我“楠子,我的紅褲叉叉咋找不到了,你知道在哪不?”
我迷迷糊糊說:“門後麵。”
“好好的咋能跑到門後麵去?怪了。”
我正在刷牙沒有回答江哥,江哥也沒再問,拿著叉叉就塞了進盆子。
刷洗完,我給江哥打了個招呼,讓他記得一會叫醒旗哥和虎哥,免的他們上課遲到了,打完招呼我就出了宿舍,公園走著、、、。
從公園回來後,我沒有再回宿舍,直接向教室走去。我班教室在B3棟2樓,來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我看見窗子跟前爬著幾個人,手裏還拿著筆,好像在寫著什麼。
我從他們跟前走過的時候,一個同學拉住了我,他是我們班上公認的醬油王劉亮,“蕭楠,你作業寫完麼?”
“啥作業?”我問。
“禮拜五老師布置的作業啊,咋你不記得了?”
我摸了摸頭“禮拜五老師有布置作業麼?我咋不知道?”
“哎,好學生也沒寫作業啊!哈哈。”劉亮笑了起來,聲音故意笑的很大,旁邊幾個同學也跟著嘲笑我。
“幹啥,幹啥,站在這裏是不是感到很光榮,是不是想去站在國旗下麵?”班主任從教室裏麵出來了“你們父母交錢讓你們來這是幹啥來了,混天天是不是,如果是的話,現在就給我提上兜兜滾回去,少在這裏葬你父母的錢,你們父母掙人幾個錢容易麼?不想念趁早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