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知道怎麼就傳到班主任那裏去。班主任把我們幾個人叫了過去,什麼話都沒問,先把我們批了一頓。批完之後,讓我們站在她門口。
我和高薜壓還有二蛋站在班主任門外麵,班主任的房間在一樓,四圍也沒有個什麼擋風的,我隻穿了件羽絨服,在就沒有了。媽的冷死人了。
“楠哥,想不到打架真他媽過隱,以後,楠哥你要是打架的話,就喊我一個。”二蛋笑著說。
“好好念你的書,”我說:“這事還沒完。”我搓了搓手“太冷了,媽的。”
“書念多沒用,”二蛋說:“我村上有個人,36歲什麼文化都沒有,小學的時候家沒錢,就上了個小學三年級;然後,家裏麵就不讓他上了,16歲的時候出去,就跟我們現在一樣大,一個人在外麵闖蕩了七年,回家後,人家啥都有了;現在人家把房買在了城裏,過年過節回家掃墓啥的,都是開著寶馬奧蒂,我村上人都羨慕的很。”
“二蛋說的不錯,”高薜壓跟著說:“我村上也有好幾個,也是沒上幾年學,他們現在混的也挺好,反而有幾個上了學的,現在倒在家裏種地呢。”
“你們說的也挺有道理,”我說:“不過不靠譜,人與人不一樣。我問你們,你們相信命這個東西不?”
“命?”高薜壓撓了撓頭“這個不好說,小的時候老是聽村上那些老爺爺老奶奶說,命這玩意是老天爺定好的,你命好,你命壞,老天爺說了算。”
“你相信這個麼?”我問。
“相信啊!為啥不相信?他們都是這樣說的。”
“迷信,你中毒不淺!”我呼啦了下高薜壓的頭。
跟著,二蛋又說:“楠哥,這你就錯了。高薜壓說的蠻有道理的,一個人的命就是握在天老爺的手裏,我聽人說,你想發財就得行善積德,不然,老天爺就把你收回去了,真的。”
“真個球真呢!”我說:“這都是屁人才說的話;我告訴你們倆,命這玩意,就在你自己手裏,是由你自己來管的。什麼想要發財就得行善積德,不然老天爺把你收回去滴之類的!一點邏輯都沒有。你們要信你們自己信,我的命在我一人手裏,誰也沒有辦法。”我對著手哈了兩口氣,“行了,懶的跟你們在瞎想,跟你倆說了幾句話,我都覺得我的智力下降了。我去穿件衣服,要是班主任出了替我說一下。”
“行,楠哥你去穿你衣服,這事包我們身上了。”
“好,你們先站這裏,我一會就來。”說完,我就朝宿舍跑去。
跑回宿舍,穿好衣服,回來的時候二蛋說,班主任叫我進去。跟著我就進去。
班主任房間裏,多了個男人,這個男人我見過,是班主任他老公,他正在辦公桌跟前坐著看書,書名子好像是什麼《痛苦的奧秘》。班主任在床上坐著,腿上蓋著被子,手上拿著兩根釺子,旁邊還有兩團毛線。
班主任看著我進來了,然後,放下了手上的釺子,雙手撐著床,往上坐了坐,看著我一下臉色都變了。
班主任看著我說:“蕭楠,給跟前來。”
“噢!”我小聲噢了聲,往前挪了幾步。
“你出息了是不是,看你一天在班裏不吭不響,關鍵時候你給咱整實活,不知道快期中考試了,學校上個禮拜怎麼說的,昂。”
“學校說啥了?我咋不知道。”我聲音有點小。
“你還頂嘴!”
“哪頂嘴?我說的本來就是。”
“還敢頂嘴。”說完,班主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朝他男人說:“劉東,給我把門後麵笤竹疙瘩拿過來。”班主任喊了半天,他男人就是坐在那裏不動,氣都不吭一個。
班主任氣的從床上找了個東西就朝他男人砸了過去,砸到了腿上。
班主任她男人,站了起來,朝著班主任就吼了“王莉莉,你想幹啥?上麵咋說的,不能體罰學生,體罰學生就是犯法。”說完,班主任他男人,笑著朝我劑了下眼睛。
我笑了,班主任他男人挺搞的。
“劉東、、你、、我、、。”班主任一下被他男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行了,行了,”班主任他男人走到床邊,準備說什麼,但是說沒有出來。跟著,轉過頭來,看向我,“你叫啥名字?”
“問我啊?”我說:“蕭楠。”
“噢,蕭楠啊!”班主任她男人跟著又轉過頭去,伸手把班主任拉坐在了床上。然後,一副教訓的樣子對班主任說:“你也不先問問蕭楠是什麼事,你就要拿笤竹疙瘩打,這是一個老師做的麼?”
“問啥問!就是打架。”
“打架?”班主任他男人轉來問我“是打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