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按著鬧鍾響的時候起來了,我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見江哥站在鏡子前麵一邊刷牙一邊對著鏡子扭著屁股,左手還弄了個八字型,在下巴上左一等,右一等。看的我都無語了,每天早晨起來看到的都是這個畫麵,我就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大的精神了?
跟著,我從床上下來,從衣櫃裏拿了條運動褲和一件大紅色羽絨服,昨天那件打架的時候給弄髒了,沒法穿了。
穿好衣服,邦好鞋帶,我走到江哥跟前,用手從江哥後麵繞過,捏住江哥的臉,江哥瞅一眼“楠子少胡鬧,放手,快點放手,哥這臉可是收拾了大半個小時了,你要是給弄壞了,哥可就不管像不是兄弟了,放手放手。”
我鬆開手,鄙視的看著江哥“就你這臉,還花了大半個小時!給我說,就你這臉丟到大街上別人看見了都不帶踩的。”
“去,去,去,洗你臉去,別在挨哥的事,一邊去。”說完,江哥又繼續扭了起來。
“切,懶的理你。”我走進側所洗了臉,小解了一下。
出了側所,江哥還在那裏扭著,我就納悶了,你說他累不累啊!每天早晨就這麼扭來扭去的。我看著江哥說:“江哥,我問你個事,你說你每天早晨起這麼早的,就是為了再這裏扭你的屁股?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你這麼扭有什麼好處?”
江哥轉頭,很神秘的對著我一笑“不告訴你。”
“好,”我說:“不告訴我行,你就這麼扭著吧!得瑟吧!我明天把鏡子挪到側所裏,我看你還扭不扭了。”
“有本事你就挪,你挪哪,我扭哪。”
這次我真的無語了。“那擱明兒你就在側所吧!真是人無顏天下無敵!”
“嘿嘿,”江哥看著我“我就無顏了,我就死無敵了,我就扭了,不服氣你也扭啊!”
“日,”我給江哥了個中指“懶的搭理你。”跟著,我走到旗哥和虎哥的床頭,把他們叫起來了。
旗哥坐起來揉了下眼睛,問我幾點了?我看了下手機五點過十分。
“這麼早啊!七點才上課起這麼早偷人去啊!好夢都被你打攪了,繼續睡,六點五十五再叫我。”旗哥說完,又鑽進了被窩。
虎哥幹脆連動都沒動,跟著,我笑了,隨機大吼了一聲“梁靜如來了。”
虎哥有個癖好,就是喜歡聽梁靜如的歌,還有看有關梁靜如的雜誌,有時候隻一提到有關梁靜如的事,虎哥就來勁。就前幾天,虎哥還說他夢見梁靜如了,還說他和梁靜如怎麼怎麼滴,當時就被江哥給鄙視了一陣。
按著江哥的活說,虎哥這東西肯定是思春了,當時我就樂了。虎哥還信誓旦旦的發誓說,他將來一定要搞定梁靜如。我倆沒理他。
我剛喊出梁靜如三個字,虎哥一下就從床下蹦了起來,連他二層上的床板都給頂了起來。不知道他這個痛不痛?隻看到他,彎了下腰,坐在床上摸了下頭,跟著眼睛就放光的四處描,嘴裏還一個勁叫“靜如在哪?靜如在哪?靜如在哪?”喊的那個親昵啊,還真有點梁靜如就是他家的一樣。
旗哥被虎哥的喊嚷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過沒有吭聲,就是坐在床上,直直的盯著虎哥看著,那意思,虎子你打擾我睡覺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撲過去把你狗日的整一頓。
虎哥好像看出旗哥不樂,跟著,虎哥朝著旗哥笑了笑“旗哥,你坐起來幹啥?這才幾點,沒事,沒事,離上課還早,你接著睡接著睡,時間到了我叫你昂。”說完,虎哥不管旗哥啥反應,看了我一眼,然後,衣服都不穿,徑直從床上跳了下來,跟著,就給我撲了過來。
我一看,撒丫子就朝宿舍門口跑。
“傻逼楠,有種你別跑。”虎哥跟後麵攆著。
我打開宿舍門跑了出去,爬在門框上“有種你就出來我攆我,哈哈。”跟著,我就跑了。
虎哥從宿舍裏前爬在門框上,看著我跑的方向,罵我“傻逼楠你跑,有種你別回來,回來看我怎麼辦你!”
我停住身子轉了過來,給虎哥了個中指,跟著,我拐了彎,下了樓,朝學校門口走著。
離上課的時間還早,校園裏幾乎沒人,依稀隻有幾個正在鍛煉身體的,這會鍛煉身體的除了老師就是老師了。
出了校門,左拐,朝縣公園一路小跑著。
到公園的時候,劉大爺已經來了,正坐在亭子裏麵的石桌前麵,桌子上麵還擺著象棋,我走了過去,站在旁邊。
笑著:“劉大爺,今兒個準備教我點什麼啊?”
劉大爺抬起頭,然後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嗬嗬’笑了:“今兒個挺準時的。來坐,對麵,今兒個大爺啥都不教你,再說,也沒什麼可教了,要教的都教完了,倒是說,師父領進門學習靠個人,你自個以後捉摸下就行了。哈哈。”劉大爺繼續說:“來,今天和大爺下一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