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著有傷的緣故,我和旗哥還有江哥和虎哥四個都沒有去教室上課。我讓茂哥給請了假,旗哥給他班主任打了個電話,江哥和虎哥讓二蛋給稍的假。
我們幾個就在宿舍睡著。中午的時候,東哥來了,什麼都沒問,就是慰問了我幾句,然後,拽了句:“你們就在宿舍好好養著,你們班主任那邊,我給打打招呼,多放你們幾天,讓你們好好反醒一下。”
當時,我就樂了,還有這麼好的事。早就不想進那個破教室了,一點意思都沒有。旗哥他們的想法跟我差不到哪裏去,都不想去教室。
東哥走了後,哥幾個都從床上跳了起來。旗哥發感慨說:“媽的,要是能天天在宿舍養著,那該多爽啊!一想起來那個帶著大號眼鏡片的英語老師我就惡心,你說她都長成那樣了,還敢出來,我就服氣她了,她就不怕她來把人嚇到了;還有她那一嘴的大爆牙,那個黃啊?惡心,惡心加惡心,不說了,說的我現在都想吐了。”旗哥說著,就裝出一副想吐的表情,我看著跟真的一樣。
江哥倒是很淡定。我從床上下來,湊到江哥跟前,然後,看著江哥:“江哥,怎麼,還有點舍不得啊?沒事的,再說了,你學習也就那樣了,已經定型了,學再多也沒用了。咱現在這是在養傷,不是搞別的,知道麼?學習咱先放一邊,擱著,大不了咱養好了再去學,耽擱不了的。”
虎哥坐在一邊樂了起來,點著了根煙,然後說:“江哥這那是放不下學習啊!嗬嗬,就他那樣,每節課不打打老師的雜,心裏就覺得沒給足老師麵子。他要是真的能把課堂上打雜的功夫花在學習上,別說全花上,就是花一半的一半,我想,他現在能進重點班了,嗬嗬。”
江哥斜著眼瞪著虎哥“傻比虎,你不說話,會有人當你啞巴啊!是不是?是不是想把我那點事全給我兜出來?行,你來兜,你來兜,我給你時間兜,你試著兜出來看看。兜出來看我不跟你弄命。”
我和旗哥在一邊樂了起來,都沒有人插話,看著江哥和虎哥,沒準還能從虎哥嘴裏搞點江哥的小秘密來。
“別以我不敢兜你那點破事,”虎哥挾著煙,從了床上下來,看著江哥:“就你那點破事我本來還不大樂意兜呢。現在,我心情好,我這人心情一好,不大樂意做的事也就變成樂意做的了。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了,非得把你那點事給兜出來,讓旗哥和楠子笑笑。”虎哥看著我跟旗哥樂嗬了下,對著我們說:“是不是啊?旗哥,楠子。”
“這是你們的事,和我們沒有關係,你們說你們的,我坐著聽聽就行,聽聽就行。接著說,接著說。”旗哥抽著煙樂嗬著說。
我樂嗬了下:“我站在旗哥這邊,同意旗哥的觀點,你們說你們的,我們坐著聽聽就行,該笑的時候,我們笑笑,不該笑的時候,我們也笑笑。你們繼續,繼續。”說完,我下了床,踢踏著托鞋,跑到了旗哥的床上,坐了下來。
虎哥裝著咳嗽了下,故意順了順喉嚨,看著江哥笑了:“江哥,我這可要講了。”
“你講個給我試試看。你講,你講。”江哥瞪著虎哥。看那意思,就好像虎哥隻要一講出來,他就能用眼神把虎哥給弄死一樣。虎哥不吃江哥這套,在江哥跟前故意扭了扭屁股,然後就開講了。
虎哥對著我跟旗哥說:“旗哥,楠子,你們覺得江哥這人怎麼樣?”我跟旗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等著虎哥接著說。
虎哥看著我跟旗哥:“你們別老是點頭,總的吭個聲啊,要不,這個我還真講來下去,吭個聲,吭個聲。”
“你講你的,管我們吭聲啥不相幹的?”我納悶的說。
“一點都不配合。”虎哥撇了我一眼。“還是我一人來講吧!”跟著,虎哥就指著江哥對我跟旗哥說:“江哥這人,你看他不吭不聲的,其實,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班裏放那麼多女娃他不追,他偏偏去追我們班那個音樂老師!還有就是、、、”虎哥話還沒說完,江哥一聲不吭就撲了過來,把虎哥給撲倒了。
接著倆人就打到了一起,我跟旗哥在一邊樂嗬著,沒有管,任他們打著。不過我對江哥這個‘披著羊皮的狼’挺感性趣的。旗哥倒沒什麼,我有點不解,然後我問旗哥為啥對江哥這個追老師的行為,保持的這麼淡定
“見多了,就這麼著了,沒什麼,你以後見多也會變的這麼淡定的,這個我敢保證的,嗬嗬。”旗哥看了眼地上的正擰繩的江哥跟虎哥“嗬嗬,就讓他們這麼鬧著吧!咱兄弟倆接著睡,別管他們了。磕睡死我了,昨晚鬧到一點多,現在還困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