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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你倒中氣十足。”這下肯定了,他的語氣不是不耐煩,是含著怒氣!

廢話,本大爺又不是女人,不中氣十足還嬌滴滴不成?

除非萬不得己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敢再惹秋丞修了——前車可鑒呐!在這種緊要關頭上,我還是不要去撞槍口的好,所以我隻得在心裏腹誹。

但要我聽話的喝藥,卻是萬萬不行的——那根本不是人喝的!

“幹什麼突然逼我喝藥?”皺眉看著秋丞修陰沉下來的臉,我不爽的問。

他再喜歡我也不至於沒事逼我喝藥吧?

“………………”秋丞修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盯著我。

我莫明。

這究竟在搞什麼鬼?

“殿下您昨日燒了一夜,這燒到現在還沒退,還是先喝了藥再說吧。”餘容見我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很好心的出聲解釋道。

發燒?

不是吧……這身體這麼沒用?我不是才病好沒多久嗎?難道還是那時候的後遺症?

“不用了,我現在完全沒事,從我半點感覺都沒有就可以看出來了。”朝著餘容笑的諂昧,我回絕道。不管好沒好,我都不會喝這藥的!

“你退下。”冰寒的聲音從一邊響起,秋丞修的語氣好像挺不善的。

“是,奴婢告退。”餘容一斂表情,恭敬應道行了禮便往後退了出去。

“我不喝。”斂了假笑,我堅定道。

不喝藥也絕對死不了,我都試過好幾次了。

“那便是要朕親喂了。”秋丞修淡淡的聲音響起,讓人聽不清情緒的無波動。

我忍不住好奇轉過頭看看他想幹什麼。

第四十三章

他抽出手,我才發現我還一直握著他的手,忙把手縮進被子裏,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拿起瓷勺到那黑糊糊的藥汁裏去攪動,刺鼻的藥味散的更快,似乎整個宮內都充斥著那種透著濃濃苦澀及古怪的藥味。

眼皮有些重,我忍不住眨眨眼。

看來餘容說的是真的了,我似乎沒有想像中的有精神。

“再問一次。”就在我忍不住又犯起困來的時候,秋丞修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抬眼看去,他也正看著我:“是朕來喂,還是自己喝?”這麼問我。

“……不喝。”除非他掰開我的嘴給我灌,但他才不會這麼做。

“好。”秋丞修點頭,看起來沒半點異樣。

我卻警戒的繃緊了神經——他會這麼輕易放棄?打死不信。

“等一下!”我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準備侍機而動,結果他卻把藥往他嘴邊送了過去,我急忙出聲製止:“你幹什麼?”他……他不會沒創意的要用嘴喂……吧?

如果是那樣……不是很……很……我忍不住吞吞口水:“我自己喝!”兩者一比較,我選後者!

秋丞修一挑眉,英氣逼人,姣好的薄唇淺淺勾起:“太、遲、了。”清清淡淡緩慢的吐出三個字,和那雲淡風輕完全不相的眼神讓我看的心底發寒。

果然又得罪他了……

突然發現,我以前明明不怕他的,但是……怎麼這段時間我總是被製的死死的呢?

“別欺人太甚!”我強忍住寒意,怒道。

我有權利拒絕自己討厭的事情,他幹什麼一直逼我?

“欺人太甚?”秋丞修臉一沉,放下了手中的藥碗逼近我,重複著:“說的好。”說出讓我一頭霧水的話。

“你要幹什麼?”後退一點保持視線不至於模糊,我戒備問。

“一次次將禦醫開的藥倒了,你以為,朕全不知?”秋丞修再逼近一點,沉沉的聲音響起,帶著冰冷的怒氣。

我心頭一悸:“……那又怎麼樣,我不是好好的活著。”半垂下眼瞼擋去那無形的寒冷光束,道。

幹什麼突然講到這個?

“是很好。”秋丞修應道,卻是說不出的譏諷感覺。“好到三番四次昏倒,好到燒了一天一夜也不見退熱,你說,還能好到何種程度?”垂下的頭被迫抬起,他眯著眼冷問。

………………

“你在關心我?”明顯的怒氣讓我有些發懵,不確定的問。

秋丞修臉色一變,瞬間又變回原來的陰沉模樣,不理會我的詢問,轉身退後去端起了放在床頭的藥碗。

這下換我變臉了:“你……不會真要……”用嘴喂我吧……?

“你說呢?”他帥氣的挑眉反問我。

“……我自己來。”比起他用嘴喂我,我寧願自己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似乎在冷笑。

“朕說了,太遲了。”應該不是……因為他這話配上冷笑的話效果的確是加倍的……

這什麼人啊……

我欲哭無淚。

“你若敢再嫌朕髒....”在我眼巴巴的看著那我恨不得把它扔的遠遠的藥碗遞向他的唇邊時,他突然頓住,他冷冷的掃向我,語速緩慢的輕道,說到最後還故意停下,看看我的反應:“朕不介意做到你習慣為止。”在我屏息凝神的傾聽下,他清清淡淡的語速緩慢悠然的,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