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可是雲天酒樓的股東,既能宰他一頓又能給酒樓拉一單生意,何樂而不為。
“自然是可以的,表哥你說呢?”木槿柔把問題拋向何永誠,其意思已經很明了了,這飯錢自然是要他出的。
何永誠在雍洲縣揮霍慣了,並沒有在意這點要求。“自然,怎麼能讓槿汐表妹餓了肚子呢!要去哪家酒樓用膳,隨槿汐表妹挑選。”
木槿汐麵帶喜悅,“那真是太好了,我聽說雲天酒樓又出新品了,要不我們就在雲天酒樓用餐吧?”
何永誠一聽雲天酒樓,臉色頓時僵硬,一副便溺的樣子。
木槿柔的臉也不禁抽出幾下。木槿汐真是好大的口氣,一開口就是雲天酒樓。她看了何永誠一眼,心裏為他捏了一把汗。
“怎麼了?不可以嗎?”見何永誠許久不回應,木槿汐一臉天真的問。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過分一般。
“沒…沒事,隻要槿汐表妹喜歡,在哪裏都行。”
原本他們的計劃就是要在用膳是執行,但是因為現在還不到用膳時間,如果他突然提出用膳隻怕會遭懷疑。
沒有想到木槿汐會自己提出要用膳,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隻是他萬萬沒想到木槿汐會選擇雲天酒樓。
雲天酒樓的一頓飯少說也是千兩以上,而他們如果要的是包房那就不僅僅是千兩了。
他也不是拿不出這幾千兩,隻是這樣吃,沒幾頓就把他吃窮了啊!
“那就謝謝你了。”木槿汐說。
木槿柔見何永誠一副欲哭的難看樣子,心裏不屑,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表哥,我爹可是最寵我大姐了,大姐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這城中一般酒樓的菜式隻怕我大姐是吃不慣,也隻有雲天酒樓的菜品配得上我大姐呢!是不是呢大姐?”
木槿汐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不明白木槿柔為何把她說的很高貴似的。她想不通,所以她不說話,靜觀其變。
何永誠卻是因為木槿柔的話頓時又來了精神。
沒錯,木槿汐可是木府的嫡女,木仁威最寵愛的女兒,隻要他能得到木槿汐還愁這區區幾千兩。
“槿柔表妹說的在理,走吧,我們就去雲天酒樓。”何永誠很紳士的退於後麵,讓木槿汐和木槿柔先走。
木槿汐和木槿柔倒也不客氣,兩人並排走了進去。
酒樓裏忙碌著的王小二餘光見到人影進來,習慣性喊到:“歡迎光臨本店。”
隻是當他看到來人是木槿汐時,瞬間一喜,“木小姐。”
看著王小二朝她走來,木槿汐連忙給他使了個眼色。
王小二愣了下。
他在這酒樓當夥計多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看人眼色了。
隻是這叫都叫出口了,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挽回局麵。
木槿汐見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裏鬆了一口氣,看著王小二的眼裏多了幾分讚許之色。
“原來二妹還是雲天酒樓的常客呀?連這兒的夥計都認識你。”木槿汐一臉羨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