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把人給救出來了。隻要把付梓桐救出來,這麼多年的隱忍和痛苦都是值得的,可以無所謂曲阜的威脅,就算自己命不久矣,也能和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曲清歌想了很多,關於過於,還有未來,雖然有擔憂,但是更多的是勝券在握。
最後一式收劍,曲清歌發現寧夏就站在亭子中央靜靜地看著自己,月光如水人如月,很早之前曲清歌就知道寧夏很美,笑起來狐狸眼裏的魅惑就算是身為女子的自己也有些頂不住。
現在見著寧夏專注的看著自己,曲清歌剛剛心裏想的東西似乎都全部消失了,隻有穿著白衣的寧夏看著自己時的那一抹溫柔,讓人念念不忘。
“寧夏,你知道嗎?我現在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好多。”曲清歌朝著亭子走過去,然後拋棄這麼多年教導的禮儀,學著寧夏有些隨意坐在長椅上,抬眸笑道。
“傻姑娘,這樣就滿足了?”寧夏可不相信,一開始曲清歌的偏執,自己可是經常在夜晚看見。
寧夏仰頭喝下一口酒,因著這姿勢長發都快碰到地上了,曲清歌連忙按著寧夏的肩,避免了那一襲銀發染上塵,起身繞到寧夏身後,將自己的發帶解下,笨拙地給寧夏束發。
“寧夏,怎地你不愛束發?”曲清歌摸了摸寧夏的頭發,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麼久了,曲清歌見著寧夏的形象都有些慵懶隨意,不綰發就算了,赤腳和衣著鬆散那毛病還是曲清歌多次糾正之後才改的,拎著個酒壺能坐著絕不站著,還總喜歡在自己看暗信時靠在自己身上。
想到當時給寧夏穿衣服的時候,那別扭的神情著實是可愛,曲清歌笑出了聲,手上的動作不停,幫著寧夏將頭發束了起來,然後驚奇的發現有兩隻尖尖的耳朵突然冒了出來,大腿那也感覺有東西掃來掃去。
而寧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曲清歌給摸舒服了,尾巴和耳朵都顯現了出來,又喝了一口酒,尾巴掃的更歡了。
曲清歌臉色通紅的後退一步,卻是忘記了身後有台階,雖然習武之人敏捷穩住了身形,但還是扭傷了腳踝。
“清歌,怎地如此不小心?”寧夏連忙將酒壺放下,朝曲清歌伸出手,卻是發現她怔怔的看著自己,手掌在曲清歌眼前晃了晃,有些奇怪怎地人突然就魔怔了。
曲清歌沒有給人綰過發,剛剛寧夏一動發帶早已失去了本有的作用,銀色長發如同上好的絲緞披散在身後,彎腰時有幾縷散在身前。見著曲清歌呆楞的樣子,眼角微微上挑,朱唇輕抿,似笑非笑的看著曲清歌,狐狸眼微眯著更增添撩人風情。
隻是寧夏眼中的寵溺讓那媚.意稍稍減了些,曲清歌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伸出手摸了摸寧夏的耳朵,然後就看著剛剛還在搖擺的尾巴停到了半空,然後蹭的一下就不見了,要不是曲清歌手中還感覺到那柔軟的觸♪感,幾乎都以為剛剛那驚豔的一幕是錯覺。
“沒嚇到你吧?”寧夏伸出的手有些尷尬的收了回來,以為是自己顯出的半妖樣子嚇到了人,神色有些難堪。
她以為曲清歌不會介意的。
“寧夏!”曲清歌見寧夏轉身想離開,神色有些低落,便知她誤會了,連忙拉著她的衣袖,語無倫次道:“寧夏,我,我沒有別的意思,不,不是,我對你有意思……”
“不對我是覺得你的耳朵和尾巴很有意思!”
曲清歌越解釋越感覺不對勁,到最後無奈扶額,然後幹脆拉著寧夏的衣袖不放,看著寧夏的眼睛認真地道:“寧夏,你的耳朵摸著很舒服,我很喜歡,並沒有討厭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