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盤葡萄坐在床邊,然後時不時的拿刀作勢要劃破寧夏的衣衫,看著寧夏掙紮之後,欣賞她難得一見的害羞,然後挽起衣袖剛想動手,就看見暗七急吼吼的跑了進來,連忙將手裏的葡萄往暗七頭上一丟,趁她捂著頭的時候將床紗拉了下來。

“給我立刻出去!”

暗七悄咪咪的抬頭,想到剛剛看見的紅繩,一時間有些默然,這....

好像是青.樓必備,後院常用的一些東西?

想來是小兩口兒之間的情趣,那剛剛自己不是打擾了閣主享受嗎?

“閣主,暗七這就去領罰。”這麼一想,暗七終於明白為什麼曲清歌會這麼生氣了,跪在地上,快速道了聲歉後直接踩著輕功跑了出去,也沒有告訴曲清歌付梓桐正在過來的路上。

曲清歌回頭見寧夏衣.衫.半.解,含羞帶怯的樣子,一時間也有些誤會了,本想解開又有些不甘心,然後被寧夏朱唇半啟,雙目含情的模樣給牽走了魂。

第二天早上起來,曲清歌還有些摸不清情況,抱著被子思考為什麼明明隻是想逗一下寧夏,卻真的跑到了床上去,穿好衣裳打算出去練劍冷靜一下。

曲清歌剛掀開被子拿起衣衫,突然被人環著掉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耳根有些發燙,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著寧夏有些慵懶的語調響起:“怎麼?這是打算始.亂.終棄了嗎?”

曲清歌心緊了緊,暗暗的為自己鼓氣,假裝不在意的說道:“也不見那一天你對我負責了。”

這鍋甩的完全沒有道理,畢竟小金龍把兩個人的記憶都給封印了,曲清歌也是在寧夏離開之後,才在某個夜晚想起來。

“唔……這樣嗎?”寧夏的語氣若有所思,然後蹭了蹭曲清歌細膩的脖頸,低聲笑道:“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相互負責了~”

“不許笑!”曲清歌感覺心髒被這略輕的笑聲重擊了一下,熱意從耳根從蔓延至全身,莫名讓人有些腿軟。

經過昨天曲清歌的表現,寧夏已經知道了她隻是和自己鬧別扭而已,自然是有恃無恐,在曲清歌耳邊輕聲說著情話,吐氣如蘭,勾魂奪魄。

之後寧夏僅剩不多的法力,就是為了天天可以爬上曲清歌的床,定位,撬鎖,爬牆,買小禮物,曲清歌喜歡什麼變什麼,抓山裏小動物和采美麗的花,喜歡擼毛就準備躺好,隨叫隨到百叫百應,然後終於在一個月後抱得美人歸,成親了。

成親那一天自然是熱鬧,無數青年扼腕怎麼酒館的美人被娶走了,在看見寧夏的時候更是心痛自己輸在了性別上,紛紛堵在酒館企圖在那一睹芳顏,被暗衛們一手一個提溜了出去。

小傻子在半年前已經被治好了,隻是和付梓桐賭氣離開,還是曲清歌派人追回來的,兩人早就修成了正果,戚硯和柳清河出了皇宮之後,自然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也在小鎮跟著做了個釀酒師父,聽聞曲清歌成親後與戚硯暢飲而後第二天沒有下得來床。

都是女子便沒有蓋蓋頭,隻是曲清歌回了房看見紅蓋頭之後有些心動,拉著寧夏一同坐在床上,一起體驗掀蓋頭的感覺。

“啊寧夏你做什麼啊!”曲清歌感覺到寧夏的手在鎖骨那徘徊向下,嬌嗔道。

“我在掀蓋頭啊,隻是看不清在哪隻能摸索一下了。”紅蓋頭遮住了寧夏眼裏的壞笑,理直氣壯的說道。

曲清歌都要給氣笑了,衣帶解的那麼快,現在和我講看不清,這個狐狸精,真的是夠了……

曲清歌氣急敗壞的把紅蓋頭掀開,抓住了寧夏的手,眼裏燒著熊熊烈火,恨不得把寧夏抓起來吊打,以前怎麼看不出這人這麼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