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黑發,配藥時嚴謹認真,又喜歡時不時的打趣人,若是配上金絲邊無框眼鏡,絕對禁.欲的不得了,就這麼想象一下,季瀾感覺她有些吃花禾的顏,想到平日花禾認真的模樣,心裏便彌漫著一些悸動。
見花禾有些疑惑的看過來,淚水還在眸中泛著光,季瀾笑著搖了搖頭,兩個人背對著沐浴完,倒也沒有什麼意外,浴巾衣物都是靠近著季瀾,伸手就可以拿的到不會麻煩,隻是來的時候也沒有帶輪椅,隻能讓花禾將季瀾背回去,一回生,二回熟,回去的路上還能時不時說上兩句話,氣氛很是和諧。
將季瀾帶回床上,花禾貼心的將床內側的棉被掀開然後往外拉,兩個人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裏開始發酵,季瀾輕聲的喚了聲花禾,四目相對,竟是讓花禾鬼使神差的低了低頭,還有三分距離便毫無空隙。
管家一進來,看見的就是花禾將季瀾壓在身下的場景,然後默默地把門給關上了,回了自己的房間,糾結之後,還是一臉心疼的將偷偷摸摸藏著的私房錢全數交給了自己的夫人。
季瀾和花禾都不知道管家和他的妻子打賭誰上誰下,隻是那開門的響動卻是讓花禾突然一陣心慌,將季瀾唇邊的黑發撥開說了句好好休息,然後轉身離開,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季瀾瞥見花禾發紅的耳根,心情更加的愉悅,沒想到平日淡定的花神醫,竟然也會害羞,卻是有些欣喜於花禾這樣的反應。
花禾還不知道季瀾在偷偷高興,隻是被自己剛剛的行為驚到,剛剛離季瀾太近了,近到可以看清她長而翹的睫毛顫動,讓她不禁想摸上去,這樣出格的想法讓人心慌,以至於第二天都不怎麼敢看季瀾,生怕她發現自己的不對勁,然而戰戰兢兢的過了一天,發現季瀾並無其他反應,心中鬆了口氣,又感覺有些失落。
隨著時間流逝,花禾也漸漸的忘記了那奇怪的感覺,每日除了給季瀾熬藥之外,兩個人閑時聊天下棋,或是煮酒煎茶,生活上的習慣也越來越相似,倒也是舒適。
正逢山下桃花盛開,季瀾便想起之前擱置的想法,想帶著花禾去山下走走。
“對於我的病情你莫要著急,時間還長。”季瀾推開門,見花禾似是有些憂愁的翻著醫書,季瀾推著輪椅過去,撫上花禾的眉心,指腹柔柔的按了按,笑道。
“我隻是在困惑書中的問題而已。”言下之意就是讓季瀾不要想多了,雖然剛剛心裏的確是在想著季瀾的寒毒。
花禾起身拿起一旁的藥材,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季瀾,心裏被那溫柔的動作嚇一跳,月前奇怪的悸動又從心中鑽了出來。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總感覺這幾天季瀾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對自己更親近了些,然而每次花禾要有其他猜測時,季瀾又表現的十分自然,這讓花禾有些捉摸不透。
“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嗎?”這樣未知的情緒讓花禾有些煩躁,以至於她再次開口時語氣沒有很好。
“你來禾木山莊這麼久,我都沒有好好招待過你,有些過意不去,想邀你去明海看月升,不知花大神醫是否可以賞臉一聚?”季瀾沒有在意花禾突然惡劣的語氣,笑著邀請道。
花禾很少坐下來見月亮升起,總是不自覺的一個抬頭,便是深夜或是黎明,走到很多山川,卻獨獨少見海,如此有這個機會,自然也不會再推辭,點了點頭。
季瀾說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