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讚了,一介遊醫而已。”花禾瞥了吳問一眼,搖了搖頭。

吳問見花禾神色淡淡,暗道果然和自己養的那些女子不一樣,難怪獨孤文到現在還沒有搞定,於是繼續道:“之前獨孤兄一直和我講想要娶花神醫為妻,不知花神醫可中意?”

還沒有等花禾回答,吳問又繼續說道:“我是獨孤兄的好兄弟,他若是娶妻,我肯定是回傾囊相助,先不說普通的胭脂水粉,綾羅綢緞寶馬香車肯定是數不勝數。”

他猜著花禾一個女子還要四處行醫,肯定是因為沒有錢,不然怎麼會放著相夫教子的日子不過去外麵受苦呢,而那小白臉肯定是看上了花禾的醫術所以想把她劫過去,沒安好心,希望花禾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說的我都能給。”季瀾聽了半天,已經知道吳問想要幹什麼了,直接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獨孤文不及我一分,你不及我三分,加起來都不如我有什麼好說的?”

季瀾的語氣有些輕蔑,在看見花禾的時候眼神柔和了幾分,還悄悄的眨了眨眼睛,讓花禾莫名的臉紅了紅,雖然知道季瀾可能隻是想落吳問的麵子,但還是覺得悸動不已,花禾感覺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總是不知不覺就把心放在了季瀾身上。

“我比不上你三分???”吳問嗤笑一聲,鼻子仰的老高,拍了拍手,然後十幾名妙齡女子踏著舞步緩緩走了進來。

這十幾名妙齡女子穿的都是錦紗,戴的都是明玉,還踩著金絲線紡織的鞋子,隨便一件拿出去就價值連城,現在看起來竟然隻是侍女佩戴的尋常衣物,難怪吳問有這樣的底氣,也難怪在之後他可以給獨孤文如此大的助力,有錢又無腦,被獨孤文吃的死死的也算正常。

“現在你還敢說我比不上你三分?”吳問哼了一聲,斜了季瀾一眼,語氣高傲。

“你可敢和我賭一把?就賭誰拿出的東西更珍貴。”

“比什麼?”季瀾明白吳問這種人是不能靠講道理征服的,要麼就比他胖,要麼就比他錢多,前一方麵自己是比不過了,後一方麵還是綽綽有餘的。

吳問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家裏的底蘊雖然比不過皇家,但是卻比王公貴族還要奢侈,自然可以看得出季瀾身上穿的也不是什麼名貴料子,身邊也沒有多少人,看花禾還穿的如此樸素肯定是什麼都沒有送給她,由此可見季瀾就是個土鱉小白臉,自然是不怕的。

“就比誰拿出的東西更珍貴,誰找的能人更厲害,還有誰請的官最大。”吳問之前就有在明海縣開過這樣的賭局,幾年過去了無人能敵,什麼都不在怕的。

“你要是輸了的話,就要把花禾讓出來。”吳問坐直了身子,被季瀾的態度激起了鬥誌。

季瀾聽著吳問的賭注,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差:“比誰沒有問題,隻是誰和你說花禾可以用來我們進行賭約?我還不至於需要拿自己的人出來頂著。”

“我不會輸的,你要是輸了就把你自己的脖子洗幹淨吧。”言下之意就是生死賭約了,吳問看著季瀾信誓旦旦的模樣,有些猶疑。

花禾聽到這有些不讚同,一是不喜剛剛吳問說的話,但是那不滿被剛剛季瀾的話撫平了,隻是在聽到後麵的賭注時有些擔憂,畢竟就算禾木山莊很富裕,但季瀾出來的時候可是什麼都沒有帶,在別人地盤遲早會吃虧。

“既然吳少爺不歡迎我們,我們還是走吧。”花禾手放在季瀾的輪椅上就想走,卻是發現自己推不動,低頭疑惑的看著花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