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越說想貼個告示在山莊門口,瞧瞧這些人還惦記著什麼。

“你啊.....”花禾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奈,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喜悅,將給季瀾編的小物件放在了她的手心,和其他嬸子待在一起,也學會了一些編織的小技巧。

其實花禾很喜歡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就好像彼此之間都將對方納入自己的世界,然後好好珍視著,這世間這麼多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唯獨季瀾會把那一點任性留著自己,而不是帶著偽裝。

“來把藥喝了。”花禾看著季瀾抿嘴一笑,將箱子放了起來,打算一天都陪著這個小氣鬼。

季瀾看著那藥微微皺眉,她不愛喝藥,就是之前她也不愛在醫院裏待著,醫院的氣味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是將死之人,當時自己最想要的就是離開醫院,好好的生活,但是之前沒有人可以訴說,也就表現的什麼都無所謂。

隻是人或許就是有無止境的欲望,當你遇見更好的東西時,就想改變現狀,之前形單影隻,覺得有一條命在已經是上天庇佑,現在有了牽掛之後,又更想自己變得更好,才足以與心目中的美好相配。季瀾放在腿上的右手輕輕地按了按大腿,卻是毫無反應,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別皺眉,我已經找到方法醫治你的腿了。”花禾見季瀾吃完蜜餞還有些惆悵,便知她在想什麼,手指撫上季瀾眉心,柔柔地按著。

“我們準備準備,過幾日就去南城,聽聞那有一處活藥泉,是之前藥宗留下的寶貝,幾乎將宗門所有的珍貴藥材都煉進去了,可解百毒,生白骨。”

雖說效用沒有傳聞死而複生那麼誇張,但是配合著針灸可以讓季瀾的腿有知覺。藥宗足足養了三代人的時光,才養活那一口泉,隻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消息傳出來沒多久藥宗就被滅門了,連藥泉的地點也無人知曉。花禾因為不敢確定藥泉一定在那,所以也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現在發現季瀾並不是表現的那麼灑脫,便了提出來。

“我也沒有很在意。”季瀾不想花禾太操心了,看著棋盤挑了挑眉:“下棋嗎?贏了一個吻。”

花禾讓維珍將碗收下,接收到她戲謔的眼神時臉一紅,便知她聽見了剛剛季瀾說的話。

下棋什麼的,從來都是花禾紅著臉出門,畢竟不管誰贏,那個吻都是必然的,隻是形式不同而已。

季瀾在山莊和花禾相處的同時,沒有忘記派人盯著獨孤文的去向,她本是以為獨孤晟控製了孤獨文,再將他的氣運徐徐圖之,他八成不能再掀起什麼風浪,隻是隨著一封封信件不停的傳入山莊,季瀾感覺到局勢有了些許的逆轉,沒想到獨孤文被帶走以後,沒過多久,邊境被入侵,形勢危機獨孤晟又不好離開王城,隻能讓唯一的親王獨孤文前往邊疆,原本的劇情早已被打亂。

而且更讓季瀾覺得沒底的就是百裏逸雲不知道去哪裏了。按道理他拿到百還丹之後,應該回到柳莊去救他的心上人,現在一直沒有消息怕是出了什麼意外,讓人一查,發現百還丹竟然被偷了,而且偷的那個賊還欠獨孤文一條命,不用想都知道,這裏麵有什麼蹊蹺,若是獨孤文拿到了百還丹,怕是百裏逸雲又會被牽製。

季瀾捏緊手中的棋子眉頭緊皺,在思索到底如何做才可以讓天道放棄獨孤文,不然自己百般計劃都於事無補,最後季瀾回憶著劇本,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

大結局隻是說獨孤文登上皇位,然後與慕容離一起將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條,現在獨孤文的勢力大大削弱,明顯走向偏向於女主,那麼隻有她選擇的人,並與她情投意合才會成為皇帝,那麼獨孤文就不能算是男主也不會被人莫名其妙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