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振南的話,其他幾人也沒有那麼警惕,其中一個大漢說道:“不知道季大人來這,是有什麼事情?”

總不能說自己提前知道獨孤文會搞事情,所以專門過來收拾他,季瀾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聖旨,說道:“皇上並沒有下旨捉拿趙將軍,這怕是獨孤文自己的意思。隻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所以請各位將軍不要再與其他人說,現在先來商討一下如何營救趙將軍。”

季瀾大致將自己的目的和計劃說了一些,然後退出了大廳,給他們一點時間消化,一進自己的房間,季瀾就壓製不住喉間的癢意咳嗽出聲,因著咳的厲害連帶著太陽穴都突突地跳著。

“還好嗎?”花禾揉了揉季瀾的太陽穴,眼裏藏著擔憂。$$思$$兔$$網$$

季瀾身子本就虛,來了這之後,天氣惡劣,那寒毒更是如來的迅猛,絞的她疼痛難忍,若不是花禾一直施針壓製著,怕是十分危險。

“這件事情過了,你就給我好好在床上躺著。”這幾日季瀾都沒有按時休息,雖然情有可原,但是花禾看著季瀾略顯蒼白的唇色,就有些氣惱。

“咳,我肯定會在床上好好躺著,絕對不會反抗。”因為咳嗽季瀾臉上紅潤了不少,看著花禾語氣含笑意,眼裏亮晶晶的似乎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花禾仔細一想,發現剛剛的話語的確有些歧義,耳根一紅,又曲起手指彈了下季瀾的額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啊你,成天腦子裏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你明知我腦子裏麵都是在想你。”季瀾見她白皙的麵容帶著粉意,帶著不自知的誘人,心中一動,牽著花禾的手故作委屈。

“莊主,他們問何時去營救趙將軍。”維珍看著季瀾牽著花禾的手已經見怪不怪了。

季瀾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有些失望。要不是維珍敲門,早就誘得花禾投懷送抱了。但也知大事要緊:“讓他們和部下準備好,三日後午時,我們光明正大的救。”

現在獨孤文剛剛告訴趙文浩他家人被殺之事,還需要點時間冷靜一下,若是太早去救怕是會起反效果,季瀾心中隱隱還是有所擔憂,在沒有把事情安排的給妥當,她是不會讓花禾進入軍營被獨孤文看見的。

趙將軍有叛變之心,被獨孤文關在營帳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城裏麵穿的沸沸揚揚,很多民眾都不相信,要求獨孤文出來給個解釋。

“誰把消息傳出去的?”獨孤文眼裏藏著狠意,不明白趙文浩的手下為什麼一直沒有動手,而那些百姓也知道自己關押了他。

他的目的可不是把這件事情鬧大,不然也不會選擇在趙文浩出去視察的時候動手,這次行動隻是想使計得到趙文浩的支持而已。現在這一消息傳出去,那些士兵又信賴趙文浩,若是造成相反的效果,反而會把自己拉下馬。

“來人,查一下這消息是從哪裏傳出去的。”說完獨孤文走出營帳,前往趙文浩的主帳,然後看見了他的手下等在那,嘴角勾起,似是勝券在握,心情好了不少。

“各位將軍還是不要太靠近營帳比較好。”邊城裏麵的勢力他不太敢相信,一直都是把趙文浩關在主帳,沒有讓其他人靠近。

獨孤文皮相本就不差,穿上銀鎧之後更是儀表堂堂,在沙場幾月多多少少也沾染上幾分殺氣,倒是沒有讓人覺得獨孤文像一開始那般好欺負。

“趙將軍一心為國,征戰沙場二十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