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枯順勢扣住蕭守的手耍流氓:“你既然如此期待,今晚我一定不負眾望,排除萬難,好好上。”

蕭守身形一僵,你上毛啊上,你笑這麼曖昧,這麼無恥,這麼蕩漾,我會忍不住抽你的!

洛子枯湊到蕭守耳邊:“今晚,我們就在這書房如何?”

蕭守咬牙,狠聲控訴,句句血淚:“你就不能換個正經點兒的地兒麼,啊?昨天,是在後院,你居然連秋千架這麼充滿童年氣息的純潔地兒都不放過。前天,是在大堂,你說你至於把所有椅子都試一遍麼,還非得一個椅子一個姿勢。大前天,是在花廳,你居然拿我後邊兒當花瓶玩兒。說,這回你又想在書房玩兒什麼?!”

洛子枯看著桌上的筆架,飽含期待。

蕭守痛心疾首:“世人為你外表所惑,皆道你是翩翩君子。誰能想到你斯文的外表下是如此敗類本質。我不過是向你討教個問題,你居然這般趁火打劫,實是小人之極,聽哥一句勸,你還是從良吧!君子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真的。”

洛子枯低頭悶笑:“‘君子,謂夫也。’作夫君的,自是要為你鞠躬盡瘁,愛妻不必嬌羞。”

蕭守被“愛妻”這一天雷劈中,裏焦外嫩,無語半晌。你才嬌羞,你全家嬌羞,你方圓十裏都嬌羞!

蕭守從未如此刻一般痛恨中華語言的博大精深,你一個詞搞那麼多個意思幹嘛,你以為那是女人啊,搞得越多越牛B!

洛子枯逗獸完畢,心滿意足安撫之:“你若不喜就照著老規矩來,你贏了就任你推脫。輸了你明日就接著侍寢。”

蕭守握拳,這一次已是做好了完全準備,必能逃過。

所以說蕭守之前連著被折騰了三天不是沒有理由的。

“這次你想比什麼,對聯,翻牆,還是算術?”

所謂貓這種狡猾的生物,都有逗耗子這等惡劣的愛好,放它撲騰一會兒,在它以為逃脫升天時,再拖回來,吃個幹淨。當然,我們可以將其稱之為和諧美好的夫妻情趣。

蕭守奸笑:“我們來下圍棋吧。”

“哦?”洛子枯挑眉,蕭守的棋力雖然不弱,但和自己相比差了可不止一籌。“可是有什麼特別規則?”

蕭守不知從哪裏刨出一副圍棋:“我執白字,咱們一局定勝負,提子之後,誰的顏色剩得比較多,誰勝。”

洛子枯蹙眉,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中玄妙,默然應戰。

一注香之後,蕭守輸得丟盔棄甲。提了子,那殘存的白子簡直沒法見人。

“你輸了。”洛子枯淡淡開口,眼中卻是存著濃濃的興味,這種情況可不像蕭守的風格,除非這小子一開始就打算主動獻身。

蕭守嘿嘿兩聲,端起茶碗,對洛子枯道:“麻煩讓讓。”

洛子枯起身讓開。

蕭守飽含一口茶,噗的一聲就噴在了棋盤之上,隻見那黑子沾了茶水,紛紛褪色,最終變為雪白雪白的棋子。轉眼間,棋盤上竟是一顆黑子都不剩。

蕭守奸計得逞,衝洛子枯得瑟道:“你輸了。”

洛子枯捂唇,半晌無語:“我真沒想到……”

蕭守的小尾巴高高翹起。

“你居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我失算了。”洛子枯悠悠地補完了後半句。

再一次刷新了自己人品下限的蕭守祭出法寶——無敵厚臉皮。神色自若地笑道:“兵不厭詐。”

洛子枯歎氣:“好吧,我畢竟不能和你一般無恥。你想要免了我們今晚在書房的恩愛?”

蕭守晃蕩到矮榻邊坐下,狡黠一笑:“不,我並不打算免了今晚的盛宴。但我想換一種品嚐方式,由我來進入你。”

洛子枯的唇角危險地揚起:“你確認?我給你一次重新提要求的機會。”

剛剛坑人成功的蕭守自信心極度膨脹:“確認。願賭服輸哦愛妻。”

洛子枯含笑點頭:“好啊。”

蕭守一蹦一跳地拉著洛子枯在軟榻上坐下,興致勃勃地琢磨著打哪兒下手比較好。

洛子枯優哉遊哉道:“蕭守,你終於承認你下麵那個比我小了?”

蕭守石化了,因為他終於想起自己忽略了的一個重大事件……

某一天,蕭守就為什麼自己總是下麵那個和洛子枯進行了嚴肅認真的討論。

洛子枯不恥下問:“你覺得那東西是你的大些,還是我的大些。”

蕭守昧著良心強硬道:“自然是我的要雄壯些。”

洛子枯點點頭,一臉的心悅誠服:“後麵那個地方,放入的東西是不是用細一點的對身體比較好?”

蕭守回想了一下自己實踐過的種種物事,點頭:“那是自然。”

洛子枯摸摸蕭守的頭:“我很高興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今後我想你不會再就此有疑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