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3 / 3)

「是。」他也是如此打算著。

聽見李峻這麼幹脆的答允,冉昭穎不平的蹙緊濃眉。他跟李峻提議時,李峻還說等他完成字帖再說,可鳳雛隨口說說,他就立刻答應,態度還差真多。

不過重要的是,他們剛才到底在看什麼?

吃完飯,回到自己家中時,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李峻揚眉瞅著他,不答反問:「你在外頭有很多風流史?」

冉昭穎瞬間臉色發綠。「還好,這有什麼好問的?」大夥都是成年人了,以往有過一兩段情,有什麼大不了。

「是嗎……」

「喂,你自己眼前就擺著一件,我都沒問了好不好!」看他是多麼有氣度的人啊!

「你為什麼不問?」

「我為什麼要問?」問完細節,再把自己氣到吐血?沒這種必要。

「……那要不要繼續?」李峻突問。

冉昭穎楞了下,快速搖頭。「不要,沒心情。」話落,隨即一溜煙地跑回房裏,還不忘上鎖,生怕半夜被偷襲。

李峻似乎早預料到他的行徑,隻是微笑著緩步走到客廳邊的落地窗,望著對麵相隔一條大馬路的建築,隨即拉上厚重窗簾,阻?所有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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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李峻開車送冉昭穎上班,約好接他下班之後,順道將要賠償的字帖送到餘伯嘉家中。

可是直到下班,眼見已經過了相約的時間,李峻都沒有出現,冉昭穎撥了電話,他也沒接,於是他收拾桌麵,準備先下樓等,桌上的內線電話卻在這當頭響起,是朱俐雅。

「昭穎,伯嘉找你。」

「這麼巧?請他進來。」按掉內線鈕,冉昭穎從辦公桌旁抓出那幅李峻裱好的字帖,一見好友進門,隨即揚笑。「伯嘉,我正打算晚一點去找你。」

「找我?」

「對啊,字帖。」

「那不重要,我有事要問你。」餘伯嘉現在連看字帖的心情都沒有,緊張兮兮地拉著他。「你這兩天有沒有看見汪如芳?」

「沒有,怎麼了?」他一頭霧水。

「你也真不夠意思,前兩天店被砸了也沒告訴我一聲。」餘伯嘉一臉不快。「到底是不是兄弟?」

「唉,我想也不是什麼大事,又沒什麼太大損失。」冉昭穎輕笑。「趁這幾天好好整修,過幾天就可以恢複營業了,有什麼好貨到時候再告訴你,現在比較重要的是,先把字帖給你,你要不要先看看?」

「算了啦,既然李峻說我買的畫是膺品,昨天晚上我就跟佳士得聯絡過了,把膺品直接寄回去,字帖不用賠。」餘伯嘉往他肩上一勾。「我昨天隻是被破掉的字帖嚇到,畢竟是國寶嘛,但是膺品,就算了。」

「是喔……」那這幅字帖,他就自己欣賞嘍。

「對了,我急著來就是想跟你說,你店裏被砸,可能和汪如芳有關係。」搞了老半天,他才想起特地走這一趟的原因。

「嗄,她?不太可能吧,她……」

「我今天接到她爸的電話。」餘伯嘉家中經營的是觀光業,和汪家也有商業上的往來,兩家說是世交也不為過。「她爸說,昨天警察循線察到家裏,他本來要如芳出來解釋,卻發現她不在房裏。」

冉昭穎聽得一楞一楞,有點傻眼。「應該是搞錯了吧,我雖然不怎麼喜歡如芳,但她那麼嬌柔,實在不太可能做出這麼暴力的事。」

雖然她會找征信社跟縱,甚至調查他和身邊人的祖宗八代,但總不可能做出什麼太誇張的行為。

「如芳有躁鬱症。」

冉昭穎驚訝的微啟唇。「不會是我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