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砸吧嘴,又或者吃飯吃到一半呢補個妝先,看到郭東凱一臉黑線他就想樂。劉遠覺得他有點喜歡郭東凱了。
雲端的熟客們現在都知道,演繹場裏多了個二胡拉得很漂亮的小孩兒,他什麼時候來是不定的,但隻要一上台,就能把全場壓住。劉遠現在也養成了習慣,隻要去雲端,都會即興拉上兩段兒,雖然要把二胡背來背去有點麻煩,但這種不同於學校公演的表演場合,確實能讓人興奮。
郭東凱有時候會在下麵聽,有時候則在貴賓包廂裏等,劉遠表演完會找過來,然後倆人就在包廂裏起膩。有時候膩著膩著,就直接做了。劉遠不喜歡在沙發上做,可郭東凱喜歡。因為每到這時劉遠都會掙紮的很厲害,整個過程就變得非常有趣味性。郭東凱享受那種征服的感覺,或者說,是個男人都會愛上。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酒氣和嘈雜聲混成一片,劉遠愉悅的拋出去幾個飛眼,然後下台把二胡裝進了盒子。拉兩首過足癮就成,他可沒準備弄專場。
“喲,我還以為是小姑娘呢,合著是男娃娃啊。”
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不過實在輕佻,所以劉遠是皺著眉看過去的。可這一看,就呆了。媽的,這人是從畫兒裏走出來的吧,不是帥,是非常帥,基本帥得沒邊兒了,就這位走大街上要不被星探發現那就算暴殄天物。單眼皮薄薄的,超有味道,鼻子挺得筆直,整個五官都像雕刻出來的一樣,身材也是標準的衣服架子,不壯卻又給讓人覺得隱隱蘊涵著力量。
“咱能把口水擦擦不?”男人淺淺的笑,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
劉遠難得的不好意//
孟鶴的話好像開啟了郭東凱身上的某個開關,剛剛屬於煤氣泄漏,這會兒濃度夠了一個小火苗,便砰的爆炸開來。隻見郭東凱把手機狠狠地往牆上一摔:“媽的他發哪門子瘋啊!”
孟鶴若有所思的挑挑眉。站在那兒等著郭東凱繞在房梁的餘音散盡,才走到牆角撿起手機,又費了半天力把飛到沙發底下的電池摸出來,最後把落到垃圾桶旁的後蓋上上。動作一氣嗬成,幹淨利落。隻可惜按完開機,半晌,無反應。
“得,壞了。”走到仍舊怒著的郭東凱麵前,孟鶴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慘遭摧殘的手機,閑閑道,“不值當一修,換個吧。”
郭東凱抬眼,沒好氣的望過去:“你他媽能不能不拐著彎兒說話。”
孟鶴無辜的眨眨眼:“我就說手機啊。”
“操!我就樂意修,拿來!”郭東凱一邊說著,一邊又把那手機奪了回來。
孟鶴攤手:“成,你是大爺,隨你。”
郭東凱手機報廢的時候,劉遠正躺在草坪上看星星。夜風中的他,心情很不錯。
這是一個晴好的夜晚,天空真的就像歌兒裏唱的,如藍絲絨一樣美麗。看著看著,劉遠的意識就有些模糊,夜空漸漸變了型,成了一襲典雅的綢緞長裙,星星們則是鑲在上麵的鑽石,一顆顆細細碎碎的,點綴出耀眼和華貴。美人兒穿著它,婀娜的遠去,拖地的裙擺帶出旖旎的風情……
後來劉遠是被操場管理員叫醒的,人沒著涼,手機丟了。劉遠把偷機賊和郭東凱的祖宗十八代分別從遠到近罵了個遍。
郭東凱的手機終是沒修好,不得已隻好換了個新的,SIN卡一插,換湯不換藥。劉遠的手機壓根兒沒找到的可能,他也沒費那個力氣,一個星期後出去買了個幾百塊的,又在小販那兒重新弄了張便宜到不行的黑卡,除了電話本一片空白,其餘安好。
“你怎麼還買黑卡?”葉子臨陪劉遠挑一上午就挑了個花花綠綠的山寨機已經夠鬱悶了,這會兒見這家夥死性不改就想抓狂,“再丟又得換號,不嫌麻煩啊。”
“你就不能盼著我別丟?”劉遠白過去一眼。
“對於躺操場上都能睡著的人,我沒辦法寄予太大期望。”
“……”劉遠後悔把丟手機的來龍去脈給這人講了,搞得他現很被動。
葉子臨拿過劉遠的手機,找出電話本存入自己的電話,然後按下通話鍵,等他兜裏的手機開始唱歌,才還回去,接著掏出自己的手機替換下劉遠的舊號碼。
“陸梵的電話是多少?”劉遠接過手機,一邊翻開電話本一邊問。
葉子臨笑笑:“回學校再告訴你。”
劉遠不解:“為嘛?”
葉子臨輕咳一下,跟要發表什麼重要講話似的:“劉遠的電話本兒裏就葉子臨一個,嗯,這個待遇我還想多體驗一會兒。”
“沒事兒吧你。”劉遠哭笑不得,不太自在的避開了葉子臨的目光,正好公車已經到站,劉遠便第一個投幣上了車。
坐車的時候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