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一直在暗中觀察劉正風,其實他下屬早已把劉正風的資料給了東方,隻是現在一見劉正風,東方也認可了曲洋的眼光,劉正風雖說貌不驚人,那眼神清明,也不是那古板奸邪之輩。

劉正風把人引進大廳坐下,等下人端上差點後,才開口道,“嶽兄弟,師兄一直讚賞嶽兄弟的為人,江湖也盛傳嶽兄弟是有名的君子,如今一看,才知名不虛傳。”

“劉兄高看了,不群其實就一重麵子的平常人而已,如今更是武功全廢。”韓悅剛聽劉正風讚嶽不群君子,心中鬱悶,嶽不群可不是個君子嗎,隻不過是個偽君子而已。

劉正風觀其麵色,見其雖這麼說,但是臉上並無自卑或者自怨神色,更覺其性格堅韌,胸襟寬闊,“嶽兄弟,你一定會有一番作為。”

韓悅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好,畢竟按他看來,他最大的作為就是找了東方這麼個情人,但是韓悅不是個傻子,可不敢把這話說出口,又想到劉正風與曲洋的關係,也不想騙劉正風,隻得什麼都不說,端起茶喝了一口。

東方手指摸著茶杯的杯沿,看了韓悅一眼,韓悅別的時候不靈光,可是對於東方的眼神,他可是靈光的很,開口道,“劉兄,在下有些話想私下和劉兄說,可不可以……”說著看了下四周的嚇人。

劉正風明白他的意@

“嶽兄弟,你到底想說的是什麼?”劉正風正色問道。

“劉兄既然如此說,那在下也不藏著掖著了,劉兄為何會與那魔教長老相交?”韓悅此時外貌本就一派正氣,這時不苟言笑地猛一開口,還真有幾分氣勢在裏麵。

劉正風一驚,自己與曲洋相交,為避免麻煩一向謹慎,想不到竟早已被外人知道。

“劉大俠放心,此事我兩兄弟也是偶然得知,別人都還不知曉。”東方隻是看了劉正風一眼,就知他此時心中所想,見其雖然驚訝卻並不慌亂,也沒有急著否認或者解釋,心中大聲好感,出口道。

“我與其結交,隻論音樂,並不談門派之事。”劉正風不知自己與曲洋的事情,他們二人所知多少,不願提及曲洋的名字,以免連累曲洋。

“邪派中人,人人得而誅之,你所結交的更是邪教長老。”東方目光如炬看著劉正風,說道。

雖不知劉正風聽到此話,心中所想,韓悅卻覺得有些囧然,日月神教是邪教,而東方可是日月神教教主,算是邪教的大人物,這樣的人,這麼正氣淩然的說邪教中人,人人得而誅之,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若不是韓悅知道東方的真實身份,猛聽人如此說,怕是覺得這一定是和日月神教有深仇雪恨之人說的。

劉正風麵上帶著些怒色,看了韓悅與東方,嚴肅道,“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的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潔,大有光風霧月的襟懷,是個君子。”(原著)

“哼,邪教中人,個個都是滿口謊言,背信棄義之輩。”東方心中滿意劉正風所說,卻故意試探道。

他雖聽韓悅說了笑傲江湖的故事,知道直到最後,劉正風也沒有背叛曲洋,甚至和曲洋一起身死,可是情節早已變化,嶽不群已經是韓悅,時間也都推早了不少,誰敢保證,劉正風還是那個願意為知己身死的劉正風。

“言語文字可以撒謊作偽,琴瑟之音卻是心聲,萬萬裝不得假。”(原著)劉正風雖知世人一向對日月神教中人誤會頗深,可是也無法忍受別人當麵這樣說自己的知己,“我退出江湖之事,是我一人的決定,與曲大哥無關。”

東方看著劉正風的眼,緩緩點了下頭,開口道,“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

劉正風本準備了一堆說辭用來反駁,可是聽了這話,一時竟然愣住,覺得自己聽錯了般。

韓悅眨了下眼,心中鬆了口氣,知道劉正風算是過關了,也是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五嶽劍派也不是全是好人,日月神教也不是全是壞人。”韓悅想了半天,開口道。

劉正風聽了,心中大為感動,覺得其深明大義,等著韓悅接著開口,卻見韓悅悠閑地靠在椅子上,一派灑脫。

東方自是知道韓悅的為人,看了劉正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