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先生輕拍了風清揚幾下,風清揚抱起師侄的屍體,把他交給了站在一邊被定閑師太攔住想要找東方不敗拚命的楊過,“看好你義兄的身體。”
楊過打橫抱著韓悅的屍體,易容下的臉,嘴角抽搐了下,暗罵自己這個弟弟裝的還真像,又覺得自己吃虧了,畢竟韓悅是他的義弟才對。
“華山派弟子,全部不許輕舉妄動。”風清揚強壓著悲傷,開口道,“東方教主武功蓋世,不日風清揚自當去黑木崖領教高招,現在請離開。”
東方不敗也不生氣,平靜開口道,“那在下在黑木崖等著風前輩到來。”
說完又看向左冷禪,笑道,“當然還有左掌門,畢竟……”話也不再多說,腳尖點地,飄到了轎子裏。
那八個人抬起轎子,像來時一般離開了。
一場喜事落到如此地步,剛剛當上五嶽盟主的人,轉眼間就身死當場,江湖中人心中都有一番感歎。
隻是都知現在的衡山派根本無心待客,都打了聲招呼後,各自離開。
楠木的棺材擺放在衡山派大廳,雖不是整個衡山派都掛上了白素,但是大廳還是裝飾成靈堂的樣子。
畢竟風清揚和莫大先生關係甚是親密,更重要的是死的這個是五嶽盟主,衡山派必須給予尊重,再說,其死也是為了維護整個五嶽門派的顏麵。
寧中則跪在棺材邊,一聲不吭的燒著紙錢,嶽靈珊還小,所以令狐衝身為大弟子,也跪在寧中則身邊,那雙一向靈動的眼紅腫,甚至帶著幾分呆滯,自己的師傅怎麼會死,怎麼會就這麼沒有了。
令狐衝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風清揚此時沒有在,甚至其他四派掌門也都沒有在,他們都在莫大先生書房,天門道長最是藏不住話,“左冷禪,你到底和魔教有何勾結。”
當東方不敗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左冷禪就覺得不妙,自己雖高興新盟主的死,卻絕對和日月神教沒有勾結,所以當一切安排妥當,莫大先生說是請他到書房商議事情,更像是強迫他時,心中已有了打算。
左冷禪更恨他們四個勾結,使得自己差點當不上盟主,也發現,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不會支持自己後,早已做了嵩山派不再當那五嶽之內的打算,所以現在說話也不客氣,“我怎麼會知道,有本事你們去問東方不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定閑師太一向不溫不火,這次也動了氣,沉聲說道。
“左冷禪你的所作所為,丟盡了正派的臉。”莫大先生可沒有這麼好脾氣,直接罵道,“豬狗不如的東西。”
風清揚雖沒有說話,但是那雙看著左冷禪的眼,裏麵滿是殺意。
左冷禪自是發現這些,心中害怕卻強自鎮定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讓天下武林看看,你們想殘害同道嗎?”說完,就轉身摔門離開。
莫大先生他們就是怕這點,才沒有當場動手,當那門關上的那瞬間,風清揚捏碎了紅木椅子的扶手。
左冷禪越走越生氣,對東方不敗更是怒火衝天,好好的沒事提他做什麼,想到這裏,狠狠瞪了靈堂一眼。
卻不知靈堂這時候正上演一幕盜屍,一個和左冷禪一摸一樣的人,手中摟著的正是假死狀態隻穿著內衫的韓悅,一具和韓悅身形相似正穿著韓悅本身衣服的屍體躺在棺材裏。
寧中則和令狐衝已經被打暈,他們兩個臉上手背上,甚至有些小冰晶,所中正是嵩山派著名的寒冰神掌。
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把棺材裏的屍體臉給劃花,甚至屍體都被切的支離破碎,仿佛一人憤怒下所為,隻是那淩亂的劍法中,隱隱帶著點嵩山十七路劍法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