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對啦,你就會哄女人開心,也隻會支使我。
雖然心頭不無抱怨,但衛晴寶還是乖乖下樓去泡了杯溫度適中的茶上樓,遞給眼睛已經快瞇起來的杜謙業。
杜謙業支起身接過,也沒說謝謝,彷彿衛晴寶伺候他是天經地義一般。
衛晴寶本要出聲叫杜謙業喝完茶就快離開的,可是看杜謙業似乎真的很疲累的樣子,又有些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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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杜謙業來他房間抱怨女人太吵是為了什麼?對他這個死同性戀說他喝醉了又是要幹嘛?難不成是讓自己襲擊他嗎?算了,這個答案比木星撞地球還要不可能。
還是狠下心吧。自己已經下定決心也死心了,他未來的生活已經不會有"杜謙業"的存在,任何會讓他想死灰複燃的焰火,都該狠狠地一把掐熄!
"你還要在這裏待多久啊?"見杜謙業把杯中茶水喝光了,衛晴寶小聲問道。
杜謙業頓了下,隨即把杯子塞進衛晴寶手中,又順勢躺回床上。
"我要小睡一下。"
什麼?睡在一個對你懷有非分之想的同性戀的房間裏?杜謙業你是神經太粗還是在考驗我的忍耐力啊?
"喂,你不能在我房間睡啦!"
衛晴寶一急,便去拉杜謙業,偏偏對方身體沉得跟什麼似的,怎樣也拉不動。
他拉沒幾下,便讓杜謙業用力一個瞪眼給嚇得縮回手。
"我、我是同性戀,喜歡男生欸!"衛晴寶囁嚅辯解。
杜謙業隻是回他個看到白癡的不屑眼神。
"你是同性戀是你家的事,我想在這裏睡覺是我家的事,你以為以你這種身材有辦法強奸我嗎?也不想想今天是坐誰車回來的,我都沒跟你收車費了,你還想跟我收住宿費?"
"你可以回你家睡啊......"衛晴寶小小聲地回嘴,不敢說得太大聲。
因為他看見杜謙業漂亮的黑眸已經合上,似乎快要睡著了一樣。
載自己回家、中午又讓老媽纏著吃飯聊天、晚上又讓一群女人圍著說笑,仔細想想,杜謙業不累才怪。
"我懶得走回家,而且那些女人也還沒走,你一小時後再喊我起來。"
衛晴寶呆呆站著,看杜謙業重新枕上自己雙臂,大剌剌地霸占了他的床。
"對了,我不排斥同性戀。"杜謙業忽然說了句。
啥?衛晴寶瞪大眼。
杜謙業說啥?
隻聽杜謙業閉著眼睛又低聲說道:"我在國外遇過許多同誌,沒啥大不了......"睡意使他的聲音變得低沉,甚至還帶著點性感的沙啞,令人之旌搖蕩。
當下,什麼堅持、決心,全被踢到一邊去了。杜謙業說不排斥的意思是......?
心魂欲醉的時候,又聽杜謙業低醇的嗓音又模糊說了句--
"還有,你戴紅色的耳環比較好看......"
"......"
血氣直衝腦門的同時,神魂顛倒的衛晴寶感受到自己的心髒快速地壓縮跳動著,每一下都強烈地發出一個再清楚不過的訊號--
自己,沒有辦法不喜歡他!
"你這家夥是豬嗎?"
這是杜謙業醒過來後,賞給衛晴寶的第一句話。
"......嗄?"衛晴寶揉揉惺忪的睡眼,意識還不怎麼清醒。
杜謙業的眉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