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衛晴寶心情好極,騎著摩托車穿梭在人來人往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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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他起了大早。氣象報告說有個台風正往台灣接近,他要在菜價飆升前去大采購,不單是杜謙業的份,還有他與室友的份--早在剛搬入公寓之初,他煮了一鍋綠豆湯對三位室友表示友好,那三名大男人吃完綠豆湯後,當下央求他能繼續煮飯,不隻不用分攤菜錢,水電也一概免費。
條件誘人,衛晴寶當然答案。笑話,這個城市的物價可是跟台北一樣貴,當然能省就省。
在市場裏買了兩大袋食物,衛晴寶先將其中一部公分拿回家冰存,再騎著他的機車往杜謙業家進發。
路上,他一直哼著歌。
來到杜謙業居住的公寓,穿過花木扶疏的中庭,衛晴寶提著塑膠袋來到十四樓。
"十四之二......啊,是這裏!"衛晴寶掏出鑰匙,笑著開了門進去。
但,笑意在看見屋內情況時,在唇畔乍然凝結。
"你是誰啊?"
正巧從浴室走出的女子將視線投向他,美豔的臉上帶著疑惑,和衛晴寶臉上的鐵青相映成趣。
大腦停擺了、心情跌到穀底了,衛晴寶隻聽見自己用酸澀無比的聲音說:"我給杜謙業買菜來的......"
"嗯?冰箱在那裏,你自己拿進去。"女人隨意招呼,儼然就是這房子的女主人。
衛晴寶低著頭往廚房走,將東西分類放好後,抬頭卻看見杜謙業裸著上身,倚在門邊看他。
"這麼早?"他瞇著還不太清醒的眼。
"喔......嗯,早上剛好沒課。"不想看對方身上的指甲抓痕,衛晴寶將臉別到一邊去,壓著心頭的難受:"還有,今天晚上係上迎新,所以我不幫你煮飯了。"
"喔。"杜謙業隨口應了聲,轉身到浴室盥洗去了。。
愣愣看著那扇合起的門,咬了下唇,也不打招呼,衛晴寶默默地自己開門離去了。
一直走到樓下,才感覺掌心一陣刺痛。
攤開手,原來是那把鑰匙。
而原來......這鑰匙不是單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衛晴寶摸摸眼角,幹幹的;又摸摸心口,還好,大概習慣了對杜謙業死心,所以倒也不太痛。
迎新也就那一回事。一所創校幾十年的大學嘛,總會有些個所謂的傳統啦、傳說啦,當然,最適合在迎新夜拿來說的還有鬼故事。
占地廣大、處處樹影婆娑的大學裏,再加上幾座人工湖,便成了靈異事件的好發地。
"各位學弟學妹們,知道這是哪裏吧?"
手持手電筒,學長甲站在湖中小亭的石桌上,周遭一片安靜,隻有三三兩兩抱在一起的學妹和一臉好奇的學弟們認真看著他,這讓他非常有成就感。
"在我學長大四那一年,也就是你們上上上上一屆的時候,在一個月黑風高,就跟今天一樣的晚上,有個穿著紅衣服、紅裙子的女人來到這座湖邊,‘噗通''一聲,就跳進去了。"
"耶?有怎麼樣嗎?"有女生抖著聲問。
"學長甲"咯咯"笑了幾聲,"當然是死了。救護車來的時候,還派人撈了好久,撈出一堆魚,都讓人拿去料理了,過了整整三個小時,才撈到屍體。從今以後,隻要是像這樣有風的夜晚,接近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