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2 / 3)

杜謙業隻是看著衛晴寶的笑臉沒有說話,深黝的眸裏映著那張笑時便會浮現兩個可愛的酒窩的臉。

見杜謙業沒說話,衛晴寶笑容一僵,突然又覺得有些害怕。

呃......自己好像對杜謙業說了什麼大道理,這樣會不會太僭越逾矩了?

可是,杜謙業第一次對他敞開胸懷說心事,他真的覺得好高興,一高興便得意忘形起來,這是人之常情嘛!

他連忙站起身,巴巴地說:"如果、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正想逃難去也,卻見杜謙業揚起眉,"你腦袋變成熟了。"

"......是你幼稚好不好。"衛晴寶在嘴裏小聲嘀咕。

熟料,含在嘴巴中的咕噥竟讓杜謙業耳尖聽見,後者立時虎起臉,刷地起身,在衛晴寶要逃跑前一把揪住。

"臭小子,你說誰幼稚?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哇啊!哇啊!救命啊--"

衛晴寶再次嚐受到逞一時口快會帶來什麼樣的災難。

門外,何敏信三人互看一眼;門裏,兀自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也許......他們感情真的不錯。"何敏信謹慎地下了個結論。

"那人雖然頤指氣使了點,但並不表示他沒把小衛放在心上。"夏書瑋明顯地鬆了口氣。

"唉,女兒養大,要跟別人飛了......"隻有大衛一臉寂寞。

清晨,風狂雨驟。

不習慣睡硬床的杜謙業早早便醒了,整層公寓除了風雨聲,寂靜一片。

他下床打開門,拉上窗簾的客廳幽幽暗暗的,沙發那裏垂下一條被子與一隻手,看起來倒有點像命案現場。

杜謙業走前幾步,在沙發上窩了一夜的衛晴寶側躺著,由於沒開冷氣,被子被他卷成一團攬在懷裏當抱枕,一隻手半垂在扶手上當枕頭,睡姿說有多醜、便有多醜。

但,那張臉上卻一片香甜,嘴角甚至微翹著,似乎正作好夢。

看來就算把這家夥丟到馬路上餐風露宿,他照樣能吃能睡,就和他樂觀的天性一樣。

杜謙業唇角微勾,俯低身一寸寸逡巡著睡著的衛晴寶。

視線從他散亂的軟細黑發滑移至那張隻能算清秀的臉,又慢慢往下挪,來到因為睡衣寬鬆加上側睡所露出的背脊。

那片背上的肌膚看來滑膩無比,在幽暗裏發出珍珠般的色澤,隱約可見一節節脊椎骨突起,但介於少年與成年間的青澀感卻令那片稍嫌瘦瘠的背變得極端誘人。

杜謙業端詳了半晌,視線又慢慢往下,順著背脊緩緩滑落,這一看,喉嚨竟開始發緊。

鬆緊式的睡褲早在衛晴寶翻身的時候被扯下幾分,露出一點點臀部的肌膚。

微微隆起的地方,中間有一處因陰影而變得較深的凹陷,雖稱不上春光外泄,卻恁地煽情;還有纏住被子的那雙腿,細瘦勻稱,指頭小小的,圓潤可愛。

杜謙業無法克製自己,腦海裏自動幻想著若將那雙腿扳起、露出隱藏在雙丘間的小[xué],然後狠狠地、用力地將自己的欲望埋入,那雙腿將會怎地環住自己的腰迎會、腳指頭會怎地因筷感而蜷起......

Shit!

狂猛襲來的欲望讓杜謙業低咒一聲,連忙直起身往浴室走。

怎麼會對這白目的黏人精發倩?

男人大清早的欲望竟強烈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了嗎?

杜謙業離開沒多久,衛晴寶便醒了。從沙發上坐起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非常不雅的嗬欠,他走到落地窗前,發現雨勢並未減小,看來今天隻能窩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