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降貴、陪自己來看一部不想看的電影?
有個答案在腦中成形,卻緊張腳怯地不敢再深想,隻敢將臉埋在爆米花桶中,偷偷暗爽。
是自high、自作多情也好,至少他能確定此刻不是在作夢。
戲開演了,平時在家中看Discovery都能掉淚的衛晴寶,開始隨著狗血劇情眼眶泛淚。
嗚嗚嗚,這真是太淒美、太感人、太纏綿緋惻、太熱血沸騰了,心酸地讓他不能不一掬男兒淚啊!
專注於劇情上的衛晴寶並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杜謙業在此時又張開眼,還感興趣似的藉著微光打量他。
哧!有這麼好看嗎?這小鬼未免也太投入了吧?更猛的是都看到淚光閃閃了還不忘吃爆花。
老實說,他喜歡衛晴寶忍淚的樣子,那種委屈隱忍的模樣很能激發他人的虐待欲。就像發生關係的那晚,那副要哭不哭、絕望無助的表情,讓人不順應民意壓倒他,狠狠欺負他一番都覺得天理難容。
看著衛晴寶輕輕抽[dòng]的鼻子、因哽咽而微微噘起的嘴唇,杜謙業唇角一勾,伸手繞過專注於劇情上的衛晴寶,扳起對方下巴,頭一低,便吻上那看來分外美味的唇。
"唔!"
衛晴寶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小小驚呼,唇舌便落入杜謙業口中,被迫勾著、纏著,教人神魂俱醉的吻著。
然而理該受寵若驚享受的他,瞠大的眼睛在看見閃動的大螢幕時卻瞪得更大了。
這是公眾場合啊!雖然是暗得幾乎看不清的場合,但,旁邊有人啊啊啊--
手理智抬起想推開杜謙業,但始終舉起幾秒後複又落下抱住爆米花桶。
察覺衛晴寶的矛盾心理,杜大爺心情更好了,原先扶著衛晴寶下巴的手指開始輕輕滑移,刮了下對方嫰嫰的臉頰後,又捏著那小小的耳垂把玩。
當膠合的唇微分,衛晴寶隻來得及喘了口氣,隨即又讓杜謙業輕咬他下巴的舉動嚇得倒抽一口氣。
會、會不會太過火了?要不要阻止?該不該抗拒?但又貪戀此刻這種彷彿熱戀的感覺,不願中止。
"嗯......"
當敏[gǎn]的耳垂落入男人唇舌的掌控中,纏綿的吻已然變調,帶著男性最原始深沉的欲求。
衛晴寶連口大氣都不敢喘了,隻能全身輕顫,感受對方的手自自己的耳滑到頸子,而原先抱在懷中的爆米花桶則被推到一邊去,換上恣意撫觸的手......
Wait!
Stop!
他們現在看的是輔導級電影,不是限製級啊!
"走吧。"
黏膩的吻倏然終止,杜謙業丟下這句話,率先起身往外走。
被吻得腿軟的衛晴寶眨了眨眼,吸了幾口氣後才抱著爆米花桶跟上,根本不敢去想身後觀眾的注視眼光。
抱著爆米花桶,衛晴寶臉紅紅地跟在杜謙業身後。
不知道旁人如何看他與杜謙業?可是......他能因為剛才仿似情人熱戀中的一吻,假裝自己和杜謙業是一對的吧?即使或許是假象、即使也許在不久後便不複存在,但把握這些時間作點小小的美夢,也不為過吧?
想到這裏,唇角忍不住輕揚,加快腳步跟上杜謙業的同時,又大著膽子將心頭的另一個奢求問出口。
"杜謙業,你明天有沒有空?"
"又要做什麼了?"正在性頭上的杜大爺不耐地皺起眉。
"就、就有點事嘛......"略顯不耐的口氣讓衛晴寶扁了下嘴,但還是鍥而不舍地開口,"就明天晚上啦,你隻要待在家裏不要出門就好,可不可以?"
"嘖,知道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