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傻愣愣地由著杜謙業捏捏自己下巴,然後,屁股被不輕不重打了一下,讓他差點沒跳起。◢思◢兔◢在◢線◢閱◢讀◢
"到床上去。"
"嗄?"轟地一聲,全身血液瞬間往臉上衝。
"發什麼呆?"杜謙業捏了下衛晴寶的臉頰。
這家夥曬不黑,隻要一害臊臉就紅,在床上被剝光的時候全身暈著淡淡的粉,嘖,出人意料的美味。
一想起那景象,也忍不住情動,抬高衛晴寶下巴,吻住他的嘴,吮咬了片刻才放開,又往他渾圓挺翹的屁股上一拍。
"還不快去。"嘖嘖,手感真好。
暗笑地看著懷裏的小鬼又跳了下,然後倏地轉過身,僵直地同手同腳走出房外,杜謙業轉身收拾桌上文件的同時,唇畔忍不住彎起一抹深深的笑。
糟糕,這白目的黏人精在自己眼中,怎麼越來越可愛了啊!
隔日,將人送到家門附近,小鬼居然在下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身上前,在他唇上吻了下,然後也沒說聲謝謝,開了門像被追殺似的跑了。
"......"
撫著猶有餘溫的唇,意外地發現不過幾秒,自己居然已開始回味起小鬼的味道,而光是想像,下腹便竄過一陣騷動。
真是因為嚐起來太過美味了嗎?
答案自然隻有自己知曉。
回到自己房裏,衛晴寶將背包中的衣物拿出放好,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忍不住紅了臉,一把將自己摔在床上,埋在被子中呻[yín]一聲。
自己怎麼會有這份膽子偷吻杜謙業呢?未經許可便幹了,那家夥肯定又要想什麼法子懲罰自己了。
可是,怎麼辨,自己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杜謙業,喜歡到隻是想到一天不見,便無法忍耐,直覺想用行動表達心情。
而且杜謙業應該不討厭才對的。想到昨天晚上那家夥叫自己到床上等他的情形,臉頰又是陣火燙。
生日那天的傷心絕望彷彿未曾發生過一樣,這些日子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到像天天踩在雲端上一樣,但在快樂得暈乎乎的同時,又有一絲的不真切與不安。
有人敲了房門,疑惑這麼晚了是誰來找自己,衛晴寶起身開門,卻是上樓前在客廳看見的遠房表哥。
由於關係太遠,根本不熟稔,隻知道人叫何奇。衛晴寶對於他的造訪感到不解,僅是對他臉上稱不上善意的微笑蹙眉。
"請問有事嗎?"禮多必詐。
不能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吃一塹長一智,該防的時候便要提高警戒。
對方笑了笑,"不請我進去坐坐?"
遲疑了一下,還是讓對方進房,拉了張椅子請他坐下。
"哈哈,你幹嘛一臉緊張,我看起來有這麼恐怖嗎?"何奇忽然大笑幾聲,就在笑的讓衛晴寶以為自己太大題小作的時候,拋出一句話來,"要說起來,我還比較怕你會對我怎麼樣欸,隻喜歡男人的娘炮。"
還來不及為何奇說出口的驚人詞語震訝,對方又蹙眉一臉嫌惡,"真是想不到欸,你這副模樣還能搞上那種男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家夥是那什麼杜醫生的兒子,叫杜謙業對吧?兒子是同性戀,自己又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八卦一爆出來,他還想在這裏混下去嗎?"
總算,衛晴寶在一片混亂中找回一絲理智,抖著唇反駁:"你、你別胡說,你有什麼證據......啊!"
死死瞪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手機,螢幕上的不正是剛才他與杜謙業親吻的畫麵嗎?
耳畔,何奇兀自惡劣笑著,"原本隻是無聊玩玩新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