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愣愣望著杜謙業逐漸逼近的臉,當嘴巴被對方的唇輕輕碰觸時,大腦又在瞬間停擺了。
"然後,我們可以繼續在床上待著,直到你衣服洗好、烘幹為止。"
大手滑啊滑的,潛入衛晴寶空蕩蕩毫無遮掩的身後,一根手指就這麼探入,享受著那裏頭令人舒服的高溫。
"不......現在不可以啦!"勉強抓回一絲理智的家夥像是呻[yín]似地抗拒,雙腿都因對方恣肆的手而打著顫。
因衛晴寶的拒絕,好看的眉微微一皺,但杜謙業隨即又笑得更為惑人。
"喂,今天就別戴套子了,讓我射在裏麵。"
衛晴寶差點沒讓口水嗆到。
"你、你說什麼?"人被壓著往後退了幾步,摔跌在床上的同時,迎麵對上杜謙業早已昂揚僨張的欲望,隻能紅著臉口齒不清地囁嚅:"不可以......不可以啦!"
雖然這方麵的經驗少得可憐,但他也明白那東西若射在體內,一但沒清理幹淨會有什麼下場。
杜謙業扳起衛晴寶的腿,勃發的欲望抵在那還有些紅腫的穴口上,微微一笑,"好啦,就一次,嗯?"
"不可以......"
"可以。"
"不......唔嗯......"
火燙硬楔打入身體,理智、抗拒,全隨著高溫而融化了。
第十章
吶吶,我們現在來做個假設性問題吧。
假使一個霸道、從沒將你放在眼裏、在更早之前甚至把你當螞蟻一樣對待、任性、自私的男人,突然用那種疑似撒嬌的口吻做著"不吃晚飯要先吃你"、"不要戴套子做"那之類令人臉紅心跳的要求,你會覺得那家夥怎麼了?
一是吃錯藥、二是吃錯藥、三,還是吃錯藥吧?
這是衛晴寶自那張床上再度清醒後,所得出的結論。
不正常,杜謙業真的很不正常啊!難不成是中邪了嗎?還是自己每天在心頭祈求杜謙業會愛上自己的禱告靈驗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突來的鈴聲將衛晴寶自混亂中拉回,慌亂找來手機按下通話,何奇的怒吼大得能震破人耳膜。
現實殘酷地裸裎在眼前,教人無法忽視、更不敢再抱持任何的美夢。
"對不起我臨時有事......好好,我會馬上過去,請你再等我一些時間,我到了再打電話給你。"
小小聲地安撫對方怒火,換來時限的延長後,正要上床,一隻手臂卻橫過來錮住自己的腰,往後一拉。
"剛才在和誰通電話?"
低沉的、帶著明顯不爽的聲調,教人瞬間從頭涼到腳。
"沒......"
"你還想裝死到什麼時候,嗯?"
咄咄逼人的語氣,衛晴寶不用看也知道杜謙業現在的臉色一定很恐怖,下意識便將臉埋進被窩中當鴕鳥。
"我、我才沒有裝死,我可是很認真的在麵對!"
"既然要麵對,那就告訴我,電話裏的家夥是誰?"
"不可以!"不可以,絕對、絕對不能讓杜謙業知道!
身後的人沉默了許久,再開口,竟是一歎,"你還不要說實話嗎?"
那聲歎息幽幽咽咽的,讓埋在被堆中的衛晴寶也忍不住鼻子一酸,強忍著不讓眼淚奪眶,索性叫道:
"杜謙業,我們分手算了!"
分開才是最好的,橋歸橋路歸路,不再有瓜葛、也不會再連累對方了。
同樣兩個字,喝醉時喊出叫"衝動",清醒時喊出叫"深思熟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