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
傅涵洗完漱打算走去餐廳,伊莉莎卻突然將手裏的信封遞給他,傅涵看著上麵加密的銀色雪花印章楞了一下:“為什麼要給我?”
隨後傅涵發現印章中央的署名就寫著他的名字,傅涵隻好接過信件一點點小心拆開。
其實拆的時候他有些期待會不會是諾亞城祖母那邊寄來的信件,可是拆到最後發現裏麵隻有一張邀請函,除了一個奇怪的標誌一個字都沒有,讓傅涵不禁大失所望。
其實想想也能猜到的,祖母出行都要依靠輪椅,上下樓梯都費力,何況是出去郵寄信件,而且諾亞城跟外界通信控製的十分嚴密,就算祖母有這心思那些白鬼也不會給她送的。
下午蘭休回家,看傅涵窩在沙發上看書,縮著身子跟隻小貓似的,聽到腳步聲連頭都沒抬。
蘭休悄悄走過去揉了把傅涵的頭發:“看的這麼入迷,怎麼還穿著睡衣,去把衣服換了。”
傅涵合上書仰頭看他:“這都天黑了換什麼衣服?”
“今天沒收到邀請函?”
傅涵從書裏麵拿出了那張被當作書簽的邀請函:“你說這個?”
蘭休從他手裏那邀請函拿過來,笑了笑仍在垃圾桶裏:“不用帶這個,你換好衣服跟我走就行了,帶你去玩遊戲。”
“玩遊戲?”
說到這三個字傅涵本來還有些犯困的眼睛一下亮了,畢竟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哪個對遊戲不感興趣呢。
而且直覺告訴他,蘭休會帶他去玩的遊戲,肯定比他之前玩的那些單機遊戲要刺激的多。
不過,傅涵一邊上樓一邊忍不住問:“是什麼類型的遊戲?“
“對戰遊戲感不感興趣?”
傅涵聽到這兩個字眼睛果然又瞪大了幾分,“是二維對戰還是三維對戰?”
如果二維對戰會比較注重布局和策略,如果是三維對戰則更注重近身攻擊戰術和機甲操控技術。兩者比較,傅涵還是比較偏好於後者的,畢竟在諾亞城接觸三維對戰的機會實在太少。
蘭休卻微微一笑:“真人對戰。”
等蘭休帶他乘懸浮艇到了模擬軍事戰地,傅涵才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真人對戰。
在見到之前他還以為蘭休所說的真人對戰有些類似於全息之類的三維對戰,隻不過玩家不是係統操控,而是一對一的真人玩家。可到了實地他才發現,真人對戰居然就是真槍實彈的打,所有停靠在帶選區的都是貨真價實的機甲,包括攻擊用的一切武器設備。
對戰的場地被巨大的防護罩圍住,隔絕了武器彈射造成的一切幹擾。
傅涵跟著蘭休進入場地時被工作人員要求在脖子上佩戴繁育者特有的定位項圈,說是為了避免兩人在場地內走散,實則是防止繁育者私自逃跑。
蘭休伸手擋開對方:“用不著,他會一直跟在我身邊。”
“對場地很大,魚龍混雜,若是這位先生不佩戴項圈,被其他人當作無主的繁育者帶走,軍長您將很難找回他。”
看著對方不依不饒,剛進來時的好心情也被破壞了大半,傅涵伸手去那項圈,突然感覺自己在這些白耀人麵前就像狗一樣,被一條無形的鎖鏈拴著,隻能跟在主人的身後跪地爬行。
就在傅涵要將項圈扣在脖子上的一瞬間,手腕忽然被蘭休抓住,對方徑自解開了風衣的扣子,一把拽下披在了傅涵的肩上。
這件風衣不是世麵可見的賣品,而是帶著十六軍區軍長特有的軍服,上麵的獨一無二的六瓣雪花軍徽冰冷潔白,掛在左側領口熠熠生輝,放眼整個白耀之都,除蘭休之外無人敢擁。
作為軍人,他們的軍服不但是一件衣服,更是身份的象征,平時絕不能輕易離身,可現在他卻將衣服眾目睽睽下披在傅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