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眼淚都要從眼角溢出。
“你揍我?哈哈,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看來傅涵真沒少教你啊,厲害厲害!”
許天看著笑完的克裏斯突然脫掉了外套跟裏麵的襯衫赤著上身朝自己走來,他感覺對方的表情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欺負他的時候克裏斯眼睛裏全是厭惡和殘暴,可下現在,又多了一種更可怕的東西。
不等許天想明白多出來的到底是什麼,自己的兩隻手腕就被克裏斯抓住了,他被撲通一聲按在了身後的櫃門上,許天急得直接用腳踹,右腳的腳踝又被對方一把按住。他的體型實在太瘦弱了,肌肉的爆發力也不夠,跟克裏斯這種高大的白耀星人比根本是自取其辱。
現在許天隻剩下一條左腿勉強站在地麵上,他毫不懷疑,如果克裏斯突然鬆手,自己一定會失去平衡狠狠摔在地上。
“害怕嗎?”克裏斯靠近了問他。
灼熱的氣息吹拂在耳朵上,令許天感到毛骨悚然,現在不止恐懼,更有一種被人□□的羞恥感。
“放開我……”他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
看到這樣的許天,克裏斯滿意的笑了,伸手拍了拍那邊帶著淚痣的臉頰,“這樣才對嘛。狗在地上爬就好了,為什麼非得學人站起來呢?想要變得跟傅涵一樣,你也得先勾搭上蘭休那樣人物才行。”
許天被他抓著腳踝,快要站不穩了,帶著求饒意味的目光,更是讓克裏斯感到興奮。
“真是小可憐。”克裏斯彎下腰慢慢把臉湊過去,在許天驚恐的目光中咬住了他的嘴唇,響徹在耳側的聲音猶如惡魔低語“那我就讓你變得再可憐點吧。”
……
傅涵打開宿舍門,就看克裏斯披著衣服正要往外走,身上一股奇怪的味道,看到傅涵還笑眯眯的,一反常態打了個神經質的招呼。不過傅涵壓根沒打理他。
走進去就看寢室的窗簾拉著,照明燈也沒開,許天在床鋪上躺著,蒙著被子隻露出半張臉,聽到靠近的腳步聲一下睜開了眼睛。
看到許天充滿恐懼的眼睛,傅涵有些奇怪的站在原地,“你是不舒服嗎?今天睡這麼早。”
許天縮在被子裏搖了搖頭,“我沒事,隻是有點累了。”聲音帶著一聲難以察覺的哽咽。
傅涵不放心的摸了摸許天的額頭,確定沒發熱又幫他掖好被子,“那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係沒有實戰課了,晚上我陪你繼續訓練吧。”
“我不去了。”許天閉著眼說,“以後我也不會去了,謝謝你傅涵,一直都在幫我。”
傅涵愣了片刻,又走到許天床邊,找了空位置坐下。
“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想到剛才克裏斯臉上的笑容傅涵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克裏斯又欺負你了?”
“我求你別問了傅涵!”許天伸出手握住了傅涵的手,溫度很燙,看著他的眼睛水汽氤氳,“真的,什麼都別問了。”
伸出被子的一截手腕上全是淤血的痕跡。
傅涵點點頭,幫他把手臂輕輕放回被子裏,“好,那我去食堂給你打份粥吧,等一會你睡醒再吃。”
拿著飯卡關上了宿舍的門,傅涵哪都沒去,就在門口一直等著,大概七點左右看到克裏斯跟另一個室友勾肩搭背的走過來,傅涵靠在門邊,一腳踹在對麵的門框上擋住他們。
斜眼看著克裏斯對另一位室友說“我找他有點事,麻煩你先回避一下。”
對方跟克裏斯對視一眼,趕緊鬆開克裏斯肩膀去了隔壁。
克裏斯看著他橫在門前的腿不屑地笑起來,“喲,軍長都走了,軍長夫人還在這耍威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