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直男嗎?我們班裏的男生還經常聚在一起看那個片兒呢。”
“就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可能是他這個人比較正吧。後來我看他反感,就很少跟他談論這方麵的事。不過照著他跟格雷的相處模式看,感覺偏向於草食係吧,畢竟從來都沒撞見他們親熱過。”
陳言揪住自己剛長出來點的小卷毛,“原來兩個草食性也能在一起?”
“有什麼不能,就是費勁了點。我覺得最好還是兩個屬性各占一個,不然就像他倆這樣,到現在還隻是手拉手的地步,估計等我兒子能開機甲了,他們倆那邊還沒動靜呢。”
蘭休跟凱斯正在商量三天後的戰力部署計劃。
格雷突然一個噴嚏噴了出去,對麵的蘭休嫌棄的皺起眉頭,從口袋裏摸出手帕扔給他,“打噴嚏能不能捂住口鼻,就算我百毒不侵你也不能拿唾沫給我洗臉啊。”
格雷摸過手帕,把嘴邊上噴出來的口水好好擦了一下,“我也想捂住口鼻,關鍵是發生那麼快我能控製得住嗎,難道你放屁之前還能用手捂著?”
說完他又擤了擤鼻子,把手帕折疊好還給了蘭休。
蘭休趕緊側身躲開,“這就是上次你借給我那個,自己留著吧。”
“什麼?”
格雷躲開一看,旁邊還真有他名字的縮寫,頓時惡狠狠的瞪向蘭休,把手帕捏成一團。
凱斯看完蘭休的作戰計劃,忽然笑了,“這麼下去,我帶來的人大概能挺到後天。可按照你們的治療進度,至少還得再拖延半個月。等到第六軍區全軍覆沒的時候,蘭休軍長是打算叫我去以一敵萬嗎?”
蘭休這次可沒跟他開玩笑的興致了,“你放心,不會讓第六軍區衝頭陣的。”
格雷在旁邊聽得雲裏霧裏,凱斯卻是一下就明白了蘭休話裏潛在的意思。
“你打算調十六軍區的人來?”
在凱斯質疑的目光中,蘭休並未回答。
凱斯歎了口氣,把計劃書放回了桌子上,“現在你是擅離職守,我是公然違抗軍令,聯邦那邊已經把咱倆劃上黑名單了,現在外麵到處都是暗殺的人,說不定暗殺你的懸賞金比我還高幾十倍。你覺得這個時候你還能從白耀之都把人調過來?就算你調得動,他們走不走的動都是個問題。”
“十六軍區不一樣。”蘭休抬頭看向凱斯,“十六軍區是我的私有財產。”
“私有財產?”
凱斯第一次覺得蘭休說話居然這麼好笑,“那是在你不背叛聯邦的前提下,你才可以擁有財產,一旦你背叛了聯邦,你的命都不是自己的,還私有財產?蘭休軍長您就不覺得可笑嗎。”
這次不止是凱斯,連格雷的心都聽得涼了一半,因為他知道自己也在暗殺名單上,如今已經是無路可退了,就算放棄治療逃出去也是死,還不如留在這裏,至少還能拯救數萬藍星族民的生命。
他從來都沒這麼瘋狂過,用自己的性命作為籌碼去賭一個結果,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迷惘,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作為一名醫生,挽救患者的生命是他畢生的責任。
蘭休對於凱斯的諷刺隻是一笑而過。
很可笑嗎?大概確實可笑吧。
想當初十六軍區還不屬於聯邦的時候,還隻是一家製作黑武器的小作坊,而他就是這家小作坊的創辦者。當時也沒想著以後能有什麼大發展,說的庸俗點,就是想混口飯吃,不但能養活自己,還能養活很多貧民窟的窮苦人。
那時候整個白耀星都歸皇室管,像他這種沒有貴族血統的下等人,是沒有土地可以耕種的。隻能靠著給奴隸主打散工來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