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低頭湊近我的臉,他的氣息直撲了過來。“因因乖,張開嘴巴,吃我的煙灰。”
我抿緊嘴巴搖頭躲避,他們便將我摁在地上,捏住鼻子掰開我的口。大我一歲的男孩笑得殘忍,狠吸了一口香煙,將煙灰彈落。
他們便一下放開我,我跪在水泥地上,把灰黑的唾液吐出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滿臉。孟廷扳著我的下巴,“因因又哭,真是像女孩一樣可愛。”
我望著他,一顆淚珠順著臉滾落到耳朵裏,冰涼。
杜擎扯著我的耳朵,扯我轉向他,一手拉開長褲拉鏈。
沒有做無謂的抵抗,我默默地張開嘴巴。杜擎便按住我後腦,整個分身壓進喉嚨。我無意地抽噎了一聲,他一邊在我嘴裏抽送,說,“別哭哭啼啼,好象我在強奸你。”
我緊緊閉住眼睛。有人從後麵拎起我的腰,長褲連同內褲一並被剝下來,滑到膝下。我摸索著扯住,以免落到地上去。身體半裸著,真的好冷。
冰涼的潤滑劑瓶口插進體內,我猛地抖了一下。孟廷,或者陳明遠,摁住發抖的我,火熱而強硬地擠了進來。
疼。我掙紮著吐出杜擎,深呼吸。我知道,這樣做可以多少緩解那種難耐的疼痛。
杜擎扭過我的臉,嘲笑地看著我的表情。我感到他的分身抵在唇邊,企圖擠進來。
“等一下,求你…” 背後的猛烈侵入令我幾乎抬不起頭。
和他們相比又瘦又小的我,這樣彎著腰的姿勢,隻能腳尖勉強著地。感覺到身後的撞擊速度驟然加快,我回過頭乞求,“不要射在裏麵,求求你。”
杜擎用分身侮辱地拍打著我的臉,“射在因因臉上,好不好?”
我抿緊唇不出聲。但隻要不射到裏麵就好,否則要那樣粘濕著捱一個晚上。8點鍾要趕到快餐店洗盤子,我暗暗乞求他們快點結束,以免遲到被扣時薪。
孟廷果真抽出去射在外麵,我幾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仍然提著褪到腿彎的褲子,彎腰站在原地等著下一個人。
結束之後,孟廷拍拍我的臉,塞給我三張紙幣。三人便吹著口哨,揚長而去。
我默默地把錢塞進書包,將冰涼的褲子套回身上。
這樣的關係,已經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學期。
回到家裏,已是夜裏12點。我盡量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將書包放在門邊,換鞋。
養母頭上包著浴巾,剛從浴室裏出來,我怯怯地叫了聲:“媽媽。”
她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小因回來啦,快去把廚房的碗洗一下。還有,浴室也要好好刷一刷了,這些鞋子也順便擦一遍。天天下雨,真是煩死了。你輕一點,別吵醒哥哥妹妹。”
“嗯。” 我應著,連忙取出剛剛領到的薪水,還有孟廷給我的三百塊錢,一並交給她。“是…這個星期的工錢。”
養母看也沒看,便接過錢,回房去了。
來不及換下濕乎乎的校服,便赤著腳到廚房,今晚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希望能找到一點剩飯填一填肚子。
什麼也沒找到。冰箱裏的東西,我向來是不敢碰的。真的餓得難過,翻開垃圾桶的蓋子,果然剩飯都被倒掉。
實在是又餓又累。後麵隱隱地疼,好想一動不動地躺到床上睡一下。
洗了碗又刷了浴室。我跪在地上擦鞋,居然不小心瞌睡,手裏的鞋刷“啪“地一聲掉在地板上。我嚇得驚醒。
房門砰地打開,穿著睡衣的哥哥衝出來,一腳踢在我身上。
我不敢哭叫,悶著縮在牆角。被吵醒的哥哥不解恨地又補了兩腳,卻不小心將鞋架整個踢翻。
養母也被推門出來,看到哥哥打我,“大半夜的,鬧什麼?小因,不是說過不要吵醒哥哥。”
“對,對不起,下次不會了。”我一邊認錯,一邊起身收拾。
哥哥拾起一隻鞋,狠狠抽在我臉上。“下次?還敢有下次? ”
我捂住被打的地方跌坐,感到血從嘴角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