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還是搖晃著貓尾,優哉遊哉的走到一邊,一副目中無人的高傲模樣。
傑伊看見這個真身,也不由得有些尷尬。
荼白稍微呼了一口氣,抬手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原本那一臉不爽再抬眼,又是燦爛的笑意滿滿。
看在巴茲眼裏,更是心裏發毛。
瑪丹娜在重要關頭說了,必須在清醒的情況下承認的才算。
對,荼白根本就不想等到十幾年以後去找雲雀,挑釁並盛的王什麼的......說實話,荼白不覺得自己這個老妖精有什麼優勢。這種危險的人物,她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
反正在雲雀之前,巴茲就是雲豆的主人,不是嗎?
荼白嘴角那微微勾起的弧度,在巴茲眼裏就像是魔鬼一樣。
荼白眉目彎彎,“抱歉,剛才有些粗暴了。”
笑得極端純良,卻讓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這樣道歉之後的荼白徑直抬手拖住了巴茲的後衣領,粗暴的把整個人拖到了一旁的桌上。
上麵淩亂的零件已經被荼白弄得滿地都是,現在這張桌子倒是派上了用場。
高跟鞋悠閑的站定,荼白毫不費力的一手抓住巴茲掙紮不斷的手掌,用力的按在了桌麵上,五指攤開。巴茲還不知死活的胡亂動作著,傑伊想上來幫忙卻被荼白一個眼神阻止了,隻能站在一邊看著荼白。
這種體力活怎麼可以讓小姐做呢?真是太失責了!
巴茲奮力掙紮卻死活掙脫不開,青筋暴起。他抬眼看著笑盈盈的荼白,一臉無措和隱隱的惶恐,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曆曆在目,他實在惜命的緊,“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別殺我。”
荼白眸中燦爛的笑意似乎都要溢出來了,一隻手毫不費力的按著他的手,另一隻手把玩著剛才順來的傑伊的匕首,銀光閃閃,“放心,我從不殺人。”
語氣輕輕,甚至可以聽出絲絲柔和的安撫。
可是手上的匕首卻一點都沒有收下去,巴茲就看著這樣尖利的匕首在自己麵前,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問你,你養的那些鳥都到哪裏去了?”荼白歪著腦袋輕聲詢問。
“我、我這也沒養多少,有的養死了,有、有的放出去就沒回來過,現在就、就隻剩下那邊那幾隻沒用的,沒、真沒了。”巴茲一句一句的踏實交代清楚,不敢有一點隱瞞。
“你的馴養還沒有成功?”荼白斂眉思索。
巴茲聲音顫悠悠的,“最、最近倒是有些進展,如果您有興趣的話,我全都可以告訴您。”
“對這個我倒是沒什麼興趣,”荼白很滿意巴茲現在的配合,麵上緩緩笑開,微微俯身,目光清亮,“你的所有東西全部歸我,你答應嗎?”
聞言,巴茲麵上一僵,“這、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荼白的動作卻讓他的臉一瞬間煞白,眼睛緊閉,滿臉驚恐。
荼白握著匕首,看都不看直直的照著他的手掌刺下去,力道狠曆,還帶風。
巴茲腦中一片空白,半晌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感覺,這才慢慢睜開眼,一臉懵逼。
一把利刃,就這樣準確的□□了他的手指之間的縫隙,分毫不差,金屬製的冷光逼人。
荼白對此似乎很是驚訝,笑著把匕首□□,“居然不準,不然我們再試一次?下次一定不會了。”
“別別別,姑奶奶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荼白還是什麼都沒說,巴茲就已經被盡數應下了,分外爽快。
荼白頗為滿意的揚起嘴角,手上流利的轉動著那把匕首,“那從今天開始,不,你的一生之中所有的馴養的鳥都歸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