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直接在自己的店門口掛上了休息的牌子,就聽見身後一把軟糯稚嫩的聲音傳來,光是聽在耳朵裏麵就軟綿綿的想捏一把,“這麼隨意把上門的客人趕走以後還會有生意做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帶著一點點形式上的好奇,好像兩個人還挺熟的模樣。
荼白麵上的笑意依舊在,心中卻已經升起了陰森的冷氣,真是陰魂不散!
直起身子轉過身後,習慣性地笑著,眼角眉梢卻不由得帶上了絲絲許久未見的張揚,和不知何時染上的嘲諷。
頓時染上了三分顏色。
一步一步地走近,到了一邊坐下,雙腿交疊。意思意思地回答一句,“我的店,我愛什麼時候開就什麼時候開。”
正眼都不給他一眼,就像是對初次見麵的陌生人一樣,隻保持著生疏的社交距離,稱不上禮貌,卻算不上粗魯。
僅此而已。
荼白抬手就拿起他放在桌上的包裹,看起來疏鬆平常,也就是一個小盒子一樣的東西。
空手拆快遞。
手上動作不斷,荼白麵上卻帶著一股不經意,似乎就隻是一件普通的物件一樣,不需要絲毫的特殊對待。
完全任性的老板娘。
一個盒子套著一個盒子,因為害怕長途跋涉對物品有什麼損傷,所以做的保護措施極為充足。還沒有拆到最裏麵的那一層,還沒有真正驗證它的廬山正麵目,也不能直觀地判斷東西是不是真的的時候,荼白就率先停下了動作。
眼眸深處不由得染上絲絲放鬆,可是麵上卻分毫不顯。荼白把東西拿在手裏,抬眼看向對方,直言不諱,“謝謝你的到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絲毫不給麵子,隻是也確實沒有給麵子的必要,“配送費有人會給你,畢竟我選的不是貨到付款,不要找我。”
站起身就要離開,那個坐在椅子上幾乎都看不到桌麵隻剩下一定黑色帽子的小人再次出聲。這次這個聲音不再是那種冒充可愛的嗓音了,而是沉了下來,“是不是太無情了?”
可是因為小孩子的聲帶原本就是那樣的,現在這樣......荼白反倒有些想笑。
一點都沒有被唬到,荼白站定,轉過頭一眼撇過去,神情似笑非笑。目光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著麵前這個幼小的身體,“你有情?”
毫不客氣的一個反諷,順便白了他一眼,就徑直走開了。
隻是走不到幾步,看見倏地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的Reborn,不由得再次停下了腳步。
他依舊是以前的那副模樣,隻是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小了一號。西裝沒變,鬢角沒變,帽子沒變......
哦,除了那把手槍,跟以前那把總是對準自己的手槍不一樣了。
目睹帽簷上的蜥蜴渾身發光地變身的過程,荼白全程冷漠臉。他沒有拿槍對著她,在幼小的手上把玩著,看起來好像漫不經心。
這樣近的距離,一個擦槍走火那死的不知道是誰。
荼白睫毛微垂,半晌嘴角才揚起一個弧度,“沒必要吧,大家誰也不欠誰,何必玩刀玩槍的那麼尷尬?”
帽簷落下一片陰影,隻能看見他嘴角微小的弧度。手槍頂了頂自己的帽子,稍微露出漆黑深邃的眼眸,卻看得不甚清晰,“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假裝不認識我。”
荼白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明明按照原先,Reborn來日本的日期並不是今天,分明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荼白有些好奇,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