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發倩了還一付單蠢樣怎麽行。"多個人出來討罵年更來勁了,轉移目標般將細長的手指撮上了莫人傑的鼻尖。
"發倩?"莫人傑歪歪頭做出單蠢狀。
"你那什麽爛表情,是動物都會有發倩期的啊,你以為跟你們人類一樣,全年無休啊。"沒好氣的白白眼,年開始覺得莫人傑的低能水平搞不好跟琊是一個等級上的。
"啊,我沒......"這麽想。
"切,我先走了。"g
沒等莫人傑說完,年單手在空中畫了個圈,一貓腰鑽進去,瞬間消失不見。
"喂,等等。"莫人傑對著空氣大嚷,想也知道喚不回什麽。
莫人傑喪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隔空看著在廚房忙著舔鍋底的小瑞獸。
年──,琊若發倩了該怎麽做才好,我上哪兒找隻母貔貅給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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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切、切......
蘋果去皮,去核,切成小塊,淋上烤好的糖漿,餐後甜點完成。
莫人傑愉快的在廚房忙上忙下,小小琊翹著二郎腿,哦,不,是小尾巴悠哉悠哉的看它的烹調節目。
"咕嚕──"小尾巴一邊倒下,無力的抖了抖終於軟趴趴的卷在了腳邊。
肚子又餓了。
一陣穿堂風,帶來了烤糖的濃鬱香味。
好、好、好香哦!!!
小小琊鼻子抽[dòng]眼冒綠光,短短的小尾巴豎成了一根小旗杆,開始十分精神的左搖右晃。
莫人傑端著甜點出來的時候,小家夥就守在門邊,亦步亦趨的跟得死緊。
看它這樣,莫人傑沒好氣的想:又不會跟你搶,守這麽緊幹嘛。
小小琊翹著屁股前爪點地,示意莫人傑放下,他偏是壞心的把盤子擺上了桌。
小家夥很有氣勢的咆哮了聲,撲上去扯著莫人傑的褲腳又抓又咬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沿著餐桌邊的椅子艱難的跳上了桌。
該減肥了。
看那圓滾滾的身子,圓滾滾的四肢,還有那像企鵝般笨拙的動作,莫人傑重重的歎了口氣。失敗啊,把瑞獸貔貅養成了小白豬......這個罪名,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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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了,莫人傑在房間踱了一百步後老爺子般在沙發懶懶的坐下。
俗話說,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為了能陪小家夥長長久久,保證本錢是最重要的。
比莫人傑早吃完的琊已經在沙發上趴好了,琊的吃飯速度啊,真的可以用風卷殘雲來形容。通常是莫人傑才動了幾筷子,琊已經邊看它的烹飪節目邊流口水的等著莫人傑了。
一坐好,莫人傑要做的第一動作就是調台。
事實證明,秀色可餐什麽的純粹是狗屁不通,那些什麽荷葉雞、菊花魚、金玉羹......隻會讓琊越看越餓。
看到自己擁護的節目被無情的家庭劇所替代,琊憤恨的撲上來啃莫人傑攥著遙控器的手。
力道極輕的撕磨,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剛長牙的小baby在磨牙,不痛不癢的,莫人傑也由著琊,兀自沈浸在油鹽醬醋中。
也許因為自小是孤兒的關係,莫人傑對這種家庭人倫悲喜劇特別容易投入感情,特別是千裏尋母、母子相認之類的劇情,常常讓他感到到熱淚盈眶。
小家夥一個人覺得無聊,玩起了莫人傑的大手。
生搬硬拽的,小小琊終於把莫人傑的手按它的要求放好了。磨了磨小爪子之後,也許是覺得癢了,小家夥抱著莫人傑的手臂開始磨蹭。
蹭啊蹭,莫人傑被小家夥纏習慣了,一開始也沒怎麽在意。
右手拿著遙控器,左手閑著由它玩去。
忽然感覺到一股子濕意,尿了?還是留口水?
‘啪嘰''一指禪把小家夥點了個四仰八叉,莫人傑抽回手一看,濕的,但不是尿了也非口水,白白的,稠稠的,還帶著一股子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