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瞪了他一眼,乖乖地張口咬下。

“你那未婚妻是不是又年輕又漂亮?是不是還很嫩?我聽說虛歲才剛二十。”

陸延赫失笑,捏了捏她的下巴,將她抱到了自個的大腿上。“跟你差不了幾歲。”

“哪有,都一個溝了——”她抿唇,照著男人幹淨的手指就咬了下去。“老公,你會不會喜歡年輕姑娘去了?”

“你就夠年輕了!”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乖,別吃醋了,那隻是個孩子!”

她伸手勾著男人的領帶,孩子也有長大的那天啊!

“你要是敢拋棄我,你就死定了!我哥第一個饒不了你!到時候把你綁回去!”

“行,綁回去做你的壓寨夫君去!這樣滿意了嗎?”陸延赫凝她,薄唇上是融融的笑意。

她俏皮著吻了吻男人的喉結,“滿意!”

蛋糕吃了一半,她做得不大,但要整個吃下兩個人還是有些困難。

陸延赫把蛋糕放進了冰箱裏,轉身見到她那坐在椅子上兩條長腿晃著的模樣,眸子微眯。

“剩下的明天再吃!”

“聽說隔了夜的蛋糕不好吃了!”她眨著眼,眼裏霧蒙蒙的。

男人微俯下`身,大掌落在餐桌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然後?你還吃得下?”

顧南音抿唇,搖頭。吃不下了!

“那就放著,明天晚上等我回來一起吃!要是少了一塊,打到你屁股開花!”男人眯眸,有些威脅的口吻說。

“暴君!”她輕哼,聲音很小,也不知道男人有沒有聽到。

她伸了手過去,要男人抱。

陸延赫微勾了唇,作勢將她抱起來,朝著房間走去。

……

翌日上午,齊放過來開車送去維修。

被顧南音見著了,她嚇了一跳。

這輛車是陸延赫昨天晚上開的車,車前右側的大燈被撞破了,車身上還有不同程度的刮傷。

陸延赫昨天安然無恙的回來,隻是這車,怎麼變成這幅樣子?

“齊放,這車怎麼回事?”

齊放拿著鑰匙,站在車旁,“太太,您還是直接問先生吧!昨天晚上,陸老先生可能叫人攔住了先生。”

顧南音見著齊放欲言又止的模樣,她抿唇,“齊放,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太太,陸夫人在總裁眼中是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總裁的一個重要的把柄,現在陸夫人被陸老先生送到了別處,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下落。陸老先生這是拿陸夫人來威脅總裁,但總裁因為心係太太,做出了那麼危險的事情。我希望太太也能體諒體諒總裁!至少別讓他有什麼後顧之憂!”齊放的話說得誠懇。

聞言,顧南音隻點點頭。她完全不能想象,若是他再做出些危險的事情來,讓自己受了傷那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

“那齊放先謝謝太太了!”齊放頷首,開門上車。

不一會兒,阿斯頓便開走了。

顧南音看著那輛車駛離的背影,她掐了自個一把。

是疼的。

她貌似隻考慮到了自己,她會吃醋會難過,但並沒有想到男人現在的處境。

他的處境遠比她要為難得多,一邊是母親受著牽製,一邊要顧及到自己的感受。

看上去很難做到兩全,但是那個男人卻在拚命地努力,在找著平衡點。

其實她不過是小小的抱怨幾句而已,沒有那麼多的事情。

傍晚男人的電話打過來,顧南音坐在陽台的秋千椅上,看著外麵的暮色。

這把秋千椅是從法國回來之後,顧南音添的。屋子裏的陳設也改變了很多,多了些女性化的東西出來,顏色也稍稍著偏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