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靠去,對陸延赫的溫暖,她眷戀得很。
陸延赫菲薄的唇微微上揚,圈她在懷裏。
“睡吧——晚安,太太。”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著淡淡的磁,顧南音伸了小手按在男人的大掌上。
“我睡不著,唱歌給我聽好不好?”
陸延赫勾唇,英文歌詞緩緩地從他性感的薄唇裏吐出來。
是那首,DarrenHayes唱的《IJustWantYouToLoveMe》。
從男人的口裏唱出來卻是顯得格外的好聽,男人的嗓音偏低,透著淡淡的磁。
顧南音眯了眯眼,呼吸漸漸地趨於平穩。
男人單手支著頭,偏頭看她好看的睡顏,薄唇輕勾,漸漸著收了尾。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麵頰,如凝脂般的肌膚,觸♪感很好。
他的太太,懷著他的寶寶,現在正睡在自己的身旁。
沒等到預產期,顧南音是在十二月二十五日晚上肚子開始陣痛的。
因為男人早有準備,一切都是在有條不紊的情況下進行的。
隻是第一次臨到這樣的事情,男人還是慌了神。
上了車,男人始終牢牢著抓著她的小手,因為疼痛顧南音的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白皙的麵頰上滾落下來。
她疼得直咬著下唇,饒是這樣那痛苦的悶哼聲還是傳了出來。
顧南音握著男人大掌的手,指甲早已陷入了男人的皮肉之間。
隻是男人卻渾然不覺,盯著她那張布滿痛苦的小臉,柔聲著安慰。
顧南音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疼是真的疼,她勉強睜著眼眸,說想要聽他唱歌,聽那天晚上他哄她睡覺的時候唱的那首歌。
陸延赫抬手擦去她額頭上的汗水,嗓音柔和,一串歌詞從男人的薄唇裏溢出,那是一首舒緩的歌。
“Idon‘twantsomeonetellingmewhattodo
Idon‘twannafindoutmytempergrewwings
Andflewtoyou
……”
顧南音小手落在男人的腰間,她偏過臉,將小臉往著男人的懷裏埋了進去。
很熟悉的氣息,她不由著深吸了幾口氣,仿佛這樣做能讓疼痛減退一些。
陸延赫看著她情緒漸漸著緩和了下來,大掌輕柔地撫著她的發絲。
口中的歌詞一串串地溢出來。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磁性,略微的嘶啞,很好聽的聲音。
男人唱的歌仿佛是能讓人安定下來。
人送入產房裏,陸延赫原本想跟著進去的,卻被顧南音的話給堵了回去。
都說生孩子的時候會很醜,她不想讓男人看到她這樣的一麵。
她想要的是陸延赫眼中的自己永遠都要是最美的那個樣子。
這是她在這之前就和他說的話,看到電視裏那些,女主生孩子的時候男主總會進去陪著這樣的劇情時候,她明確地跟他說。
不要進去陪她,她一個人會挺過來的,反倒是他在的時候,她會不自然,因為害怕讓男人看到她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那個樣子很醜,不用想便知道。
顧南音進去後不久威廉先生緊跟著也到了醫院,威廉先生是昨天才剛到安城的,原本是想著有緩衝的時間,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生了。
急匆匆著從公館趕過來,都沒帶停歇的。
見著在手術室外的陸延赫,威廉先生略顯焦急著詢問裏麵的情況。
“才剛進產房,裏麵的情況暫時不清楚!”陸延赫回答。
威廉先生點點頭,沒說什麼,想必現在這樣的時候,陸延赫要比他要緊張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