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辰,你不能這樣對我!慕斯辰,你別這麼討厭好不好?”

男人勾唇笑,輕輕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哄誘著,“小晚,乖——叫斯辰哥哥——”

傅小晚咬牙沒吭聲。

慕斯辰點點頭,身子朝著她的這邊壓了過去。

傅小晚無法,咬牙朝著後麵靠去,床的暗示性意味太重,她的麵上紅了一片,抬手擋在了男人的胸口,不讓他繼續壓下來。

慕斯辰低頭,捏住她的手,直接往著柔軟的大床上一摁,她整個人被扯了下去。

“小晚,怎麼這麼不乖呢?是不是老公太久沒有好好教訓你了?”慕斯辰咬字清晰在她的耳邊。

她有些難堪地撇嘴,“慕斯辰……你別碰我!”

聞言,隻聽見男人那帶著邪氣的笑,沉沉著,卻讓她的心不斷地開始下墜。

“小晚,好孩子不該這樣的,要聽老公的話知不知道?”慕斯辰輕笑,將她所有的害怕情緒都看在眼底。

他就是想讓她怕,最好怕到再也不想離開他為止。

她緊張著咬唇,那眼神被男人看在眼底,都快要化了。

慕斯辰俯下`身,重重地吻了上去,他到底還是應該讓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到底丈夫這個詞意味著什麼。

傅小晚掙紮,在他的身下如同一隻垂死掙紮的困獸。

慕斯辰皺了眉,不假思索地在她柔軟的唇上咬了下去。

那塊肉哪裏經得住男人狗啃似的咬,她紅了眼,掙紮得越發激烈了。

終於,男人鬆開了她蛇,他的長指碾過她的嘴角,“寶貝,你看看你,亂動什麼,嘴巴都快破皮了!”

他咬得不輕,是想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吃吃苦。

她的皮膚偏白,牙齒印很明顯,還能看到那牙印下淡淡的紅,若是再重一些怕是要真的出血了。

“還不是你?慕斯辰我最討厭你了!”傅小晚恨不得撓死這個男人,明明都是他做的。

“討厭?”慕斯辰輕言,“討厭什麼?小晚,現在討厭已經晚了,如果不想臉上都是牙印就乖乖的。”

傅小晚語塞,盯著麵前的男人,“慕斯辰,你屬狗的啊?”

“專門啃你這塊骨頭!”慕斯辰臉上賤賤的笑。

吃了這個丫頭,到像是上了癮,吃了還想吃。

傅小晚在心底翻了好幾個白眼,感情這男人已經承認他是狗了。

還沒等她喘口氣,男人便咬上了她的麵頰,傅小晚吃痛,感情這男人還真的把她當成骨頭了!

翌日,下午。

顧南音在房間內哄著嬌嬌軟軟的小寶寶,寶寶在顧南音的懷裏乖巧得很,那雙黑葡萄的大眼睛笑得彎彎的,看著直讓人心都快要跟著化了。

或許對於一個母親來說,看著自家寶寶一天天長大,是一件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吧!

門鈴聲響起,阿姨忙從廚房走了出來去開門。

她點頭,低下頭繼續跟兒子玩。

過了會兒,便有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來,見著坐在客廳的顧南音,禮貌地點頭。

“顧小姐好,我是威廉先生在中國的代理律師——何晟,這是威廉先生讓我代為轉交的,是送給小少爺的禮物。”

顧南音看了眼律師遞過來的黃色文件袋,有些稍稍的詫異,請律師坐下,讓阿姨去泡了茶。

她是有些奇怪,奇怪為什麼不是威廉先生親自給他們的?明明昨天還在陸苑給小家夥過百日宴的。

顧南音接過了文件袋。

略微遲疑著,將文件袋打開,裏麵是一份股權讓渡書。

上麵卻是十分明確地寫到,威廉先生在SR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贈給陸景程,在陸景程成年之前這些股份暫時由顧南音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