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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這是某錯原先預定要開的坑,由於某錯怕[融點]會越寫越膩,記取[燃點]的教訓所以再開一坑。

這坑完全是某錯發泄用,中短篇,請大家慎入啊(推眼鏡)

楔子

兩具未成熟的身體倚靠著彼此,熱鬧的補習街後麵顯得格外破敗的小公園深處,穿著學生製服的少年和少年擠在狹小髒亂的公廁裏,掏出青澀而稚嫩的欲望,以極不熟練的手法蓋在對方抬頭的部位,幻想自瀆時的動作,給予截然不同的刺激與筷感。

容易衝動的血氣方剛很快飛濺在手心裏,順著滴落腳邊,空氣中充滿腥膻味混雜著阿摩尼亞的酸臭,阿端罵了一句髒話,用乾淨的左手從褲袋裏抽出衛生紙先遞過去,南日使勁猛擦,恨不得把皮搓掉一層,趕緊穿好褲子開門,直奔洗手台。

「你的也弄到我手上,潔癖個屁!」

阿端晚一步慢慢走到南日旁邊,水龍頭開到最大,故意噴的南日一身,整齊潔白的製服立刻濕透,印出裏麵一件背心的形狀。

「項平端!你不要太過分!」

南日壓低聲音斥責,眼睛紅紅,顯示他還沒從發泄裏緩過來。

「好學生怎麽會躲在廁所裏幹這種事。什麽時候才要讓我上?」

「死都不可能!」

阿端手插口袋裏,痞子一樣接近南日,緊抓住他沒有一絲皺折的襯衫。

「哎,死之前讓我爽一次怎麽樣?」

南日一個勾拳揮過去被阿端輕鬆閃開,像被激怒的小豹子。

「你先去死再說。」

他掉頭就走,這時候趕回補習班還有一小時的課可以聽。

「南日。」

項平端從後麵喊一聲,南日充耳未聞,不想再理會,逕自往前行。

「X的叫你聽不到啊?!」

項平端追上去,用外套罩住南日的腦袋瓜子。

「給我包緊緊再去!」說著還幫南日穿上,拉鍊一拉到底,邊繼續罵:「感冒死不好,我沒那個美國時間顧你。好了快滾!」

南日沒說話,繞過公園邊的圍籬跑的老遠。

項平端踹了路樹一腳,打算窩網咖鬥幾場殺時間。

(1)夏天的悲劇 <上>

項平端和南日是兩對門的鄰居,國小五年級的時候項家搬走,高中一年級再回來,聽說項平端的爸爸外遇所以離婚。那時候,南日家裏還過的不錯。隻是南日早忘記這個曾經的玩伴,聽母親說說就算,左耳進右耳出。

好一陣子以後,南日經過訓導處看見一個男生雙手平舉掛著兩個水桶罰站,從主任的嚇斥聲中聽到項平端的名字,才多看了幾眼。頭發抓的像刺蝟,製服皺巴巴的醬菜一樣,黑色製服褲當垮褲穿,口袋邊還掛一條銀鍊子晃來晃去。

好像接收到南日視線,項平端轉頭正好對上,不管主任暴怒的轟炸,抬手‘嘿!’一聲打招呼。南日頓了一下,隨即當作沒看見,抱著他收齊的作業本走進隔壁學務處交。

這是他們第一次重逢。

項平端理所當然被『流放』到後段班,他倒是樂的整天摸魚打混,翹課翹成習慣,連導師也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求他不要給學校惹事平安畢業就好。

照說這兩個天差地別的人怎麽可能湊在一起,離暑假還有三個多月,即將升上高二的學生麵臨最大的挑戰便是大學聯考。對項平端來說當然無所謂,可是南日不同。南父希望兒子讀醫學院,南母屬意電機工程,南日自己呢?他毫無例外的跟大多數高中生一樣,三個字---不知道!

隨日子一天天逼近,南家父母互相妥協想著兒子念其中之一都好,他們倆解決了可是南日還懸在那裏。於是來自父母與師長的期盼,逐漸變成最沉重而無法負荷的壓力。

南日從小到大都是模範學生優良學生獎牌拿到房間放不下,所以他現在非常緊張,捏緊了書包背帶手心冒汗,站在學校資源回收場裏,對著不算太高的牆壁,進退兩難。晚自習已經開始,夏天天黑的慢,微微亮光好像要照的他無所遁形。

「喔喔,同學你想幹什麽啊?」

南日嚇一跳,心虛的表情沒辦法掩飾,全看在項平端眼裏。

「幹你屁事!」一急連平常不可能說出口的粗話都蹦出來。

古代劇強搶民女的公子哥一樣,項平端上下打量著南日。剛才他也不過是開開玩笑,隨然不太可能,好像還真被他猜中。

「你想翹課?喔…我要去跟老師講…」項平端故意拉長音,十足十惹人厭的嘴臉。

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或許是惱羞成怒,南日嘲諷的說:「你盡管去講,看老師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本來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項平端附和的‘嗯’一聲,「說的也是。」他把玩著褲袋旁的鍊子,叮叮當當地響,好像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