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辰背著萬全離去,所有人都還在震驚之中。
這還是先前被吳法輕易擊敗的人麼,怎麼轉眼就變得這麼強,怎麼能夠這麼強。
“我就說嘛,敢揚言要劍挑九州的人,敢揚言要劍上劍派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打敗。”
“就是,就是,這陸辰能夠以劍膽境前期,就將劍轉境的吳法打敗,說不得真的能夠劍挑九州。”
“這吳法也是,高著一個大境界,還要去挑戰別人,最後還輸了,真是丟臉。”
一時之間,驚呆了的觀戰人群,議論紛紛。
“陸辰,你該死。”
躺在地上的吳法,雙眼赤紅,周圍的這些議論聲,像一把把利劍,刺在心上,疼痛無比。
“你們還愣著幹嘛,留在這裏被人嘲笑麼。”吳法對著周圍的大荒劍派的弟子,一聲怒吼。也許是太過激動,牽動了身上的傷口,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顯得非常猙獰。
然後便看見大荒劍派的弟子們,手忙腳亂的圍了上來,將吳法抬起來,排開眾人,向斷劍城大荒劍派的駐地而去。
“切,還大荒劍派,輸了還不給別人陸辰將能夠進入斷劍山內圍的令牌送去,這是輸了要賴賬啊。”
“就是,就是。”
被眾多弟子抬著走的吳法,還沒有走出斷劍閣,一道特別清晰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讓吳法身體一僵,扭頭看向聲音來源地,不但沒有發現出聲的人,反而發現了一群讚同聲。
吳法一怒,伸手從身上將那個對賭的令牌,拿出來扔到一個大荒劍派弟子的身上,咬牙切齒道:“拿去,送給陸辰。”
說完這句話,吳法好似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噴出,昏迷了過去,
昏迷之前,吳法心中,全是對陸辰的恨。今天受到如此恥辱,都是拜陸辰所賜。
……
陸辰背著萬全,直接向城外走去,陸辰的身後跟著不少人,不過這些人在陸辰出城之後,便沒有繼續跟著。
陸辰毫不猶豫的出城,意思很明顯,便是不想要人跟著。這些人也很識趣,畢竟剛剛陸辰與吳法一戰,戰力可見一般,他們可不想繼續跟著去送死。
“陸辰,等等。”就在陸辰剛剛走出城門不遠,準備離去的時候,聽見身後有人叫住自己,反身看去。
看見來人,居然是一個大荒劍派的弟子,陸辰驟時眉頭一皺。自己已經手下留情,難道這些大荒劍派的弟子還不知好歹。
看見陸辰變幻的神色,這名大荒劍派的弟子,雙眼中閃過一道懼意,臉色堆出一點笑容,“你別誤會,我是奉吳師兄的命令,將對賭的令牌給你送來。”
陸辰聞言,恍然,從這名弟子手中接過令牌,目送他離開,就轉身向海邊而去,準備出海。
吳淩雲這次沒有跟著陸辰進城,留在了小島上,不是他不跟著,而是他不能跟著。如果他跟著陸辰進斷劍城的話,勢必會驚動斷劍城中的劍嬰境強者,到時候,形式將更加混亂。反而要是陸辰一個人,會更加安全一點。
大荒劍派的作為,他們太了解了。最好是不要相見,一見麵,肯定要鬥上一番,劍嬰境的交手,與劍嬰境下的交手,萬全是兩個概念,是有質的變化。
焦慮的等了大半天,吳淩雲終於發現陸辰回來,隻是這一看,便發現陸辰背上有一個受傷的人。當即臉色一變,直接騰空而起,將陸辰接應回小島。
“怎麼回事?”看著受傷的萬全,吳淩雲疑聲向陸辰問道。
接著,陸辰便將在斷劍閣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吳淩雲。“今天要不是有這位萬劍宗的萬師兄,我勢必會被大荒劍派的人,羞辱一番。”
“這大荒劍派,真是欺人太甚。”吳淩雲恨恨的說了一聲,就從陸辰手中接過萬全,為其療傷。
陸辰走到一邊,執劍靜立,穩固今日所悟。
時間悄然而過,轉眼便是第二日清晨。
吳淩雲已經給萬全療傷結束,萬全身上的傷勢沒有大礙,隻要休息上幾天,就能夠完全恢複,隻是這幾天,恐怕不能與人動手。
為萬全療完傷,吳淩雲便看著不遠處,時不時刺出一劍的陸辰。
“小師弟,這悟性,當真沒法說。隻是進入斷劍城一次,劍法境界都提高了,好像這劍勢已經初入中等劍勢,威力大漲。”
又過了一會,陸辰收劍而立,長出一口濁氣,眼中精光閃爍,經過一夜的聯係,終於將中等劍勢熟悉,收發自如。
無為劍法,也穩定在了第一層的境界,隱隱有向第二層突破的跡象。隻是心境的突破,太難太難,強求不得,隻能在時機到來的時候,才能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