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段(1 / 3)

兩個女奴立馬將胤礽按在地上,她們的力氣極大,胤礽一動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看著一鞭一鞭落下來,白皙的胸口片刻便全是縱橫交錯的猩紅血痕,滲著血珠,他痛的全身緊繃,肌膚不由自主的顫唞,嗚咽呻[yín],冷汗幾乎將全身都湮濕了。

其其格也是滿頭大汗,不過卻是興奮的,她自小就喜歡虐待奴隸和看人流血,這人身上的血痕刺激的她不止是興奮,而是亢奮!

胤礽正麵對著她,將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心裏恨的幾乎起了殺心——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小姑娘!

其其格將他胸口抽的鮮血淋漓,還覺不過癮,命兩個女奴將他下 身衣服也扒掉割碎,興致勃勃觀賞他的身體,道:“男人,原來是這個樣子的!”而後反手一鞭又抽在他腿上。鞭梢帶過大腿根,讓胤礽全身一顫。

其其格一鞭跟著一鞭抽下,胤礽隻覺得全身猶如火熾,痛的喘不過氣來,最脆弱的地方毫無遮掩的展露任人宰割,隻想蜷成一團,壓住他手腳的兩個女奴卻力氣大的像把他釘在地上一樣,怎麼也掙不脫。

其其格打了片刻,站住喘熄,亢奮的滿臉放光。丟開鞭子跪坐在胤礽身邊愛不釋手地撫摸他身上的鞭痕,著迷地道:“你怎麼這麼漂亮……”手指順著其中的一道劃到小腹時,長長的指甲死力一掐,鮮血頓時急湧而出。

胤礽痛的全身一縮,差點將兩個女奴掀開。其其格啪地一巴掌抽在其中一個的臉上,罵道:“蠢豬,按緊了!”兩個女奴忙加力將胤礽按下。

其其格看著那血痕,說不出的開心,伸手在胤礽身上亂掐,甚至俯首去舔那血跡,舔著舔著又變成了咬,每一口都非得咬出了血才罷休。她牙齒尖利,每一口都似乎要咬掉一塊肉,胤礽驚懼非常,簡直懷疑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吃人妖怪。

其其格從他胸口咬到小腹,舌尖順著一道橫過他髖骨的傷痕慢慢舔抵,吸吮滲出來的血珠,漸漸移近他腿根,胤礽緊張的全身緊繃,某部位甚至不由自主起了反應。其其格詫異地看了一眼,似乎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伸手去摸。這怎麼可以亂摸,胤礽驚懼之下卻反應更加強烈,其其格大覺有趣,新鮮地摸來摸去,胤礽在這種情況下自製力消弱,沒多久竟然泄了出來,沾了其其格一手。

兩個女奴死死按住胤礽手腳,頭垂的低低的一眼也不敢多看。胤礽羞憤交加,恨不能立刻殺了這女人,其其格卻喜歡極了他的表情,格格笑著去親他的眼睛眉毛,道:“你這個樣子可比原來好看多啦!”又伸手向他腿間摸去。

剛剛發泄過,自然不可能立刻再有反應,但是其其格好像找到了有趣的新玩具,鍥而不舍地撫弄,而男性的身體實在是一種可悲的生物,胤礽生生又被她逼的釋放了兩次。

兩次過後,天色已經微曦,其其格戀戀不舍地又親親他的眼睛,道:“我得出去了,你睡一會兒。”

招呼兩個女奴把他藏到豎櫃之後,用氈毯將他蓋了起來,整整衣服,轉身出帳。

其其格出了氈帳,徑直走到另一座破舊的,門口有奴隸看守的蒙古包前,問道:“他醒了沒有?”

看守的兩個奴隸行禮回道:“回小姐,醒了。”

其其格便走進去,包裏一個手腳也被反綁的男人聞聲回過頭來,驚怒道:“是你!你想做什麼?我弟弟呢?”正是大阿哥胤褆。

其其格手裏仍然拎著鞭子,驕傲道:“正是本小姐,你們是打哪裏來的奸細?準噶爾,是不是?”她倒也不是一味的草包,無故抓人,先給人扣上一頂奸細的大帽子。

胤褆怒道:“你才是準噶爾奸細!我們是關內的商人,是……是皇商範家的人,你竟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