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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追逐

普楚介紹那人,原來那人叫必勒格,先人曾是成吉思汗的女婿,因此享有塔布囊的品位,是喀喇沁部的貴族。

容若與他們應酬了片刻,食物煮好了,三人便一同用飯。胤礽以傷勢為借口沒有出去,幾個侍衛在營帳內陪著他用飯。

用飯畢,普楚派去查探“匪徒”的佐隊尚未回轉,容若召集的援兵倒先來了,領頭的竟然是德黑特。一行七八十人,個個衣甲染血。

容若驚起詢問,原來德黑特箭術高超,一同留下斷後的兩個侍衛也悍不畏死,三人居高臨下,竟然將百餘敵人壓製了快小半個時辰。後援兵趕到,將那些人幾乎全殲,並抓了好幾個活口,這才趕來。

容若看援兵行列中果有幾個委頓的俘虜,大喜,立刻命人審問,卻沒有注意到俘虜們一看見站在人群中的必勒格,立刻麵色慘白,瑟瑟發抖。必勒格遠遠站在人群中看著他們,麵無表情,眸沉如水。

幾個衛兵上前去解被反綁在鞍上的俘虜下馬,必勒格背轉身去,一個俘虜驚恐的張嘴欲喊,普楚身邊一個一直暗中看著必勒格臉色的佐長立時高聲叫道:“原來是你們!”幾十支羽箭從人群中電射而出,當場將幾個俘虜射殺在馬上。

得黑特與一眾人馬立刻刀劍出鞘,將容若護在中間,與眾蒙古人對峙,厲聲問道:“普楚台吉,請問這是什麼意思?”胤礽和剩餘幾個保護他的侍衛乘機從營帳裏衝出,跑到容若身邊作忠心護主狀。

普楚也驚得臉色發白,看著那佐領,道:“這……這是……”

那佐領躬身道:“台吉,原來咱家叛逃的這些逃奴在草原上作了馬盜!怪不得您讓奴才找,奴才到處都找不見,今日殺了他們複命,且為喀喇沁部落雪恥!”

普楚嘴唇顫唞,說不出話來。

必勒格這時轉回身來,高深莫測地看著普楚,道:“怪不得我看這幾個人眼熟,原來是這個樣子。隻是台吉大人這幾個手下當著納蘭都統的麵出手,也太魯莽了一些。”

普楚還是說不出話。

必勒格又道:“不過我看他們是為主人義憤,又忠心護主,台吉大人還是不要責怪他們吧。”

普楚嘴唇哆嗦了半天,竟然道:“是。”上前呐呐對容若賠罪道,“納蘭都統,手下無狀,都是本台吉管教不嚴的罪過,大人若要降罪,就請降罪與我吧。”

容若看他們明目張膽的串供,臉色冰冷,道:“容若豈敢加罪台吉,台吉在這裏的人馬是容若的數十倍,別說殺幾個與叛賊葛爾丹勾連的俘虜,就是殺了容若也輕鬆至極,容若正畏懼如虎呢。”

這明顯是反話,普楚雙膝落地磕頭道:“普楚豈敢有是心!請大人多多加憫,如不見諒,普楚願受大人責罰。”磕下頭去。

容若不著痕跡與胤礽和德黑特對視一眼。

剛才的情形,這普楚明顯也是受脅迫蒙蔽,不完全和脅迫者一體。不能完全把他逼迫到對方去。

容若和緩了表情,走出護衛的人叢,走到對峙的兩方中間,把他扶起來,道:“罷了,我相信台吉也是無意。反正這附近的匪徒多的很,再抓幾個就是。隻是台吉手下這手下未免太擅專了些,台吉這樣領兵,日後若上了前線,如何能打仗?”

普楚連聲道:“是小人的不是。”回頭急命道,“羅布桑,蘇赫巴斯,德力格爾,你們還不快給大人賠罪!”

適才放箭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片刻後上前假惺惺向容若拜道:“請大人責罰。”

容若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是台吉的手下,我無權越職責罰。”看向普楚。

普楚忙道:“回到旗裏後,今日擅自放箭的各領三十鞭!”那幾人應是,退了下去。

容若又看了眼普楚,沒有說話。

這樣意思意思的責罰,普楚是選擇了兩不得罪,旁觀。

這是為什麼?喀喇沁不是初降的喀爾喀三部,而是在明代就已歸附,入關時更是立下汗馬功勞,是蒙古四十九旗的重要力量,甚得皇室倚重,私底下竟會和叛賊勾連這麼多?

普楚征詢地向容若道:“大人……”

容若淡道:“台吉的手下,台吉看著處置便是。在下還要在這裏等等下屬,台吉不耐不妨先走。”

他這麼一說,普楚當然沒辦法說走,他畢竟是總管蒙古防務的都統,是他的上官,他隻好率手下在這裏陪著等。

他這些人雖然一個不對還可能咬容若這些人一口,但畢竟是千餘人的大隊伍,很有威懾力,小隊人馬不敢再直接來襲擊容若一行人。

容若和德黑特胤礽回到帳篷,靜待別的援軍到來,衛隊將帳篷圍的密不透風。

這回他們人終於多了些,雖然如果和旁邊的千人大隊打起來和先前沒有什區別,但畢竟是多了,心理上多少有些安慰。

未時末(下午三點左右),第二批,第三批援兵相繼趕到了,至黃昏陸續趕來了三四百人。人數雖不多,但個個都是精銳,真打起來和普楚的人也堪可一戰。容若略略放心,示意普楚的人可以先走。但普楚表示要再護衛他們一夜,而天色已晚,已經又到了宿營的時候,非要讓他們走於理不合,恐怕會引起懷疑,容若隻好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