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突然意識到,手塚也是很想打網球的吧(不,他一點都不想)卻隻能陪在一旁觀看,自己這些人居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手塚的情緒(汗……他其實沒什麼情緒),任性地讓手塚跟他們去千葉旅行,任性地要求手臂受傷的手塚看他們打網球,雖然手塚有身為部長的責任,但他們太過粗心也是一方麵。手塚莫名其妙地看著不二變得歉意的雙眼,再次重申“我真的沒什麼事。”就是出去吐口血(……)雖然身體的傷勢在校園祭上又加重許多,但現在有了香菇的藥也是在快速的好轉,你們就不要這麼擔心了,他又不是紙做的,雖然很喜歡他們的關心與照顧,並不代表手塚想要被當做弱者一樣受到他們的庇護,他有他的力量與能力,他有他身為強者的驕傲。
不二也是明白這一點,收回目光微微一笑“SA,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訓練呢。”順便弄清楚冰帝的慈郎怎麼在這裏出現。
此時,乾抱著棉被走下樓,蓋在慈郎身上,除了他和不二,越前,其他人看來睡得都很死,沒有被吵醒,說起來部長什麼時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呢,眼睛一閃,作為一位數據狂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漏洞,用部長的話來說,真是太大意了!
“好了,都回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在說。”放下懷中的越前,揉揉不二的發絲,手塚與乾率先上樓,乾看著三人親密的舉止,沒有說什麼,不論部長的決定如何,他所能做的就是支持而已,那些在校園內惡意中傷部長的人,都已經被他和不二收拾完了,當然還有後援團和學生會的作用,其實那些不識時務的人都是一年級的新生,對手塚在青學的權威不太清楚,在等級分明的日本,這種跟二三年級挑釁的行為,純是找死,不論手塚國光的戀情是怎樣的,既然他已經說過會給出解釋,他們就信任他,那些人居然敢挑釁帝王的威嚴,真是不知好歹,就算沒有學生會和他們的插手,隻是二三年級的學生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熄燈,上床,乾摘下眼鏡,他們也不是不知回報的人,隻不過是照顧他們的人太過強大而已,現在該由他們來守護部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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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眠,慈郎早上被火辣辣地太陽曬醒,迷迷糊糊地做起,身上的被子掉到地上,“恩?”看看四周陌生的擺設,慈郎揉揉頭,伸了個懶腰,慈郎搖搖晃晃地站起。
“醒了?”清冷的聲音,慈郎抬頭看去,俊美的少年倚在門框上,陽光在他的身上暈出一道金光,金色的發絲上似乎有陽光在跳躍,無框的眼睛遮不住金眸中的萬種風情,深邃淡漠的眼神,冰冷的氣質,慈郎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手塚看著慈郎呆呆傻傻的樣子,微微皺眉“還沒睡醒嗎?”回身將早餐端到茶幾上,手塚淡淡地說道“去洗漱一下,吃晚飯叫人來接你吧。”
慈郎回過神“薄荷!原來昨天真的是你啊。”
……你還以為在做夢不成。手塚一頭黑線。
“我還以為在做夢呢。”
……無語。青學其他人在外麵被龍崎教練狠狠地操練著,他的身體可不允許他做這麼激烈的運動,便在屋子裏等待慈郎醒來。“你是跟誰一起來的?”手塚不動聲色地問道,將洗漱用具遞給他。
慈郎接過東西,“是和跡部他們一起來的哦,冰帝也在這裏合宿呢。”
果然,劇情沒有變,看著慈郎走進洗漱間,手塚掏出手機,接通跡部的電話。
“跡部?是我,手塚。”
電話那邊砰然一聲響,像是什麼東西掉下來的聲音,手塚猛地將手機移開,揉揉震得發癢的耳朵,繼續說道“跡部?”